酒徒喊道,“我们的陈总这是得了相思之症吧?”
陈怡君头也没回,依然望着窗外,“你们在黑人地区有什么发现?”
酒徒道,“该找到的都找到了,你是在担心我吗?”
陈怡君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现在就放你的长假。”
酒徒道,“好呀,刚好我不想这么辛苦,要不是秦穆这货坑我,我才不到你们家当这个保镖呢?”
陈怡君回过头来,“说说吧,关于这次盗窃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酒徒笑笑,自然知道陈怡君刚才并没有真正生气。
他坐下来,慢理斯条道,“其实我已经问过了,也去过现场,对方的真正目的也许并不是偷这点小钱财。”
“陈家家财万贯,随便哪个摆件不是几万,几十万的?还有那些上百万的宝贝他为什么都没动?偏偏偷了你几十万现金。”
陈怡君看着他,“你说。”
“对方绝不是不识货,而是另有目的,估计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只得顺手牵羊带走一些钱财,省得让人怀疑。”
“陈总,你能告诉我他想偷的是什么吗?”
陈怡君抿嘴一笑,“我这里没有他们要偷的东西。”
酒徒郁闷了,“没有就好!不过我想他们还会再来的。”
说完,他看着陈怡君,“要不要跟秦穆汇报一下?”
陈怡君道,“跟他汇报干嘛?”
“装,你和他难道不是那种关系?”
噗——
陈怡君无语地瞪着酒徒,“哪种关系?”
“别瞎说,人家都要跟陆总订婚了。”
陈怡君望着窗外,那雪洁白无比,只听到她喃喃道,“我们的关系就象这场雪,纯洁无比。”
酒徒笑笑,“别骗我,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陈怡君奇怪了,“为什么不信?”
酒徒站起来,“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谊,如果说有,那只是时间未到。”
陈怡君反对,“你不是秦穆,你不了解他。”
酒徒又是一笑,“行了,我得回去看我的老婆宝贝去,好久不见,想死她了。”
看到酒徒晃悠悠地离开,陈怡君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白雪,自言自语道,“男女之间真的就不能有友谊吗?”
{}无弹窗这个消息惊动了何臻睿,何臻睿立刻赶到陈家,
特别关切地问,“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人?”
陈怡君说没有,仅仅是丢失一些财物。
何臻睿很生气地给警方打了个电话,要求警方马上彻查,给一个说法。
陈怡君则特别的淡定,“不必了,反正丢失的东西也不多。”
“就不给警方添麻烦了!”
何臻睿道,“这怎么行?我这就通知他们马上调查。”
陈怡君没有再说什么,随他去折腾。
很快,警方来了,对方要求看现场。
陈怡君叫了新来的管家带他们去看现场,自己坐在外面喝茶。
此刻的天都,依然大雪纷飞,
整个北国都笼罩在皑皑白雪之下。
天,很冷。
陈滨穿着一身唐装坐在那里,“表哥,你急什么,坐下来吧!”
何臻睿这才坐下来,“陈滨,怡君,现在陈家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这暗底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陈家的主意。”
陈滨道,“谁敢打陈家的主意?还真以为我们陈家没人了?”
“我和我姐也不是吃素的。”
“再不济,我把你这个帅气无比的表哥抬出来,谁敢惹我?”
陈滨又不着痕迹拍了一顿马屁,陈怡君道,“你们聊,我去休息会。”
看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何臻睿又问道,“怡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表哥。”
看到陈怡君走了,都不肯留下来陪自己,何臻睿心里有些失落。
陈滨看在眼里,暗自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老妈的阴谋,姐姐与表哥的事说不定就成了。
但陈家人一旦考虑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妈的阴谋时,心里自然不好受。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警方的取证完毕,他们跟何臻睿,陈滨打了招呼后离开。
何臻睿也跟陈滨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