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一脸茫然,一点没懂她吵在哪里了。从他翻墙进来到现在,她好像一共只说了四个字,还是他逼问,她才说了四个字。但看厉北爵的表情,分明是发自内心,真的觉得她太吵了。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吵在了哪里,还是好脾气道,“那我不说话了。”
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男人攥了起来,眯着眼睛的男人眼底压着山雨欲来,“谁准你不说话的?”
“你不是嫌弃我吵吗?”池恩恩真的要被他弄疯了。
一个劲说她吵得人是他,她让步表示少说话,生气的还是他!他是偏执症又不是狂躁症,怎么一会儿一个想法?
厉北爵敏锐的扫到了她表情里的郁闷,鹰眸一闪,放开了她手腕,迈开大长腿,冷峻的往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只是说你太吵了,没嫌弃你。是你自己乱理解。”
“……”说她吵,不就是嫌弃的意思吗?不嫌弃干嘛一直说?池恩恩心里腹诽,嘴上没说。
厉北爵大爷似得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忽然道,“我饿了。”
“哪个饿了?”他的饿了,一向有两种意思,池恩恩不清楚他现在是哪个意思。
厉北爵一个眼神扫过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不善,“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我还能是其它的饿了?”
男人愉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池恩恩,吵死了。”
“……”她都还没说话,哪里吵了?
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厉北爵一个眼神杀过来,“难道你白天没想我?”
那模样,仿佛她敢说一个没字,他就敢不顾外面的人冲她怒吼。
池恩恩还真怕他惊动了外面的人,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想了。”
他俊脸一下子多云转晴,眯起的鹰眸也挑了起来,“怎么证明?”
“什么?”
“怎么证明你想我了?”
池恩恩记得自己证明过一次类似的问题,当时她是怎么证明的?
她蓦然想起了当时她是怎么跟他证明喜欢的了,耳尖一热,明眸望了过去,随即踮起了脚尖,触电一般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