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办法,她不能让司沉继续追问下去,五年前的事情是个秘密,池宝贝也是秘密,再追问下去只会把池宝贝暴露出来。
“北爵……”司沉刚想说话。
厉北爵面沉入水,震怒的低吼,“滚!”
他一脚踹翻了面前茶几,“统统滚出去!”
司沉知道他脾气,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示意其他人跟他出去。其他人早就战战兢兢,得到示意逃也似得出去了。
转眼客厅里就只剩下池恩恩一个人。
池恩恩也想走,奈何她被他的气场压的死死的,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盛怒的男人走到她面前。
不得不说,厉北爵是个可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哪怕是生气,那张脸也英俊的一塌糊涂。
只是池恩恩欣赏不来,她太清楚他生气意味着什么了。
意味着她肯定好过不了。
池恩恩确定挣扎不开,做最后的挣扎,“我配合你做完,能放我走吗?我还要拍戏。”
“这个……”司沉看向沙发上的人,“恐怕不能。”
厉北爵晃了晃手中香槟杯,答非所问,“我已经给剧组打了招呼,他们知道你因‘病’会在家休息一天。”
病字他咬的格外重。
池恩恩最后一丝希望被碾灭了,闭上了嘴巴,索性不说话了。
他权大势大,绑架个人跟绑个宠物一样她抵抗不了,但说不说在她,她不配合就可以吧!
“池小姐,你月经经常紊乱是吗?”
“……”
司沉笑着勾起嘴角,在板上刷刷写了几笔,“看来是经常紊乱,上次的确是我检查错了。”
上次?
什么时候?
她想起来了,重逢的那天晚上她被丢了出去。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给她做过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