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心看到鲜血,呼吸一沉,抓起他受伤的手,又快又急的问,“这里有没有医药箱?”
“应该没有吧,这里是会议室,一般酒店不会在会议室里放这些。”司沉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把手拉回拉,“我手上有血,你小心一点不要弄脏你衣服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衣服!”林安心又气又急,明知道他是带着故意的成分弄伤自己,也知道他这点小伤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会担心,会难受。
“我去找前台要医药箱,你在这里等我。”她当机立断,撂开手往外走去。
司沉没有阻拦她。
因为知道林安心一定会回来。
果然,还不到五分钟,提着医药箱的人已经从外面重新回来了。
“把手拿出来,坐到沙发上去。”林安心打开了医药箱,把里面的消毒酒精拿了出来。
司沉很听话的坐到了沙发上,伸出了受伤的左手。
那把小刀又薄又窄,这种刀才是最锋利的,直接贯穿了他整个手掌。怪不得她当时在一片黑暗中会觉得刀刺进了骨头里。
从手掌的骨骼中间穿过去和刺进了骨头里有什么区别?
林安心看到他触目惊心的伤口动作停顿了一下,眉头紧蹙的打开了酒精瓶的瓶盖,抓住他的手腕说,“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
她说着直接把瓶子里的酒精倒在了他手上,酒精从他手掌上直接浇了下去,把他手掌上的血迹都冲洗了下来……
酒精涂在伤口上都会痛,更不要说像她这样直接淋在伤口上,司沉皱了下眉头,不过没有吭声。
林安心直接把酒精浇在他伤口上,一个是气愤他靠自残来博取自己心软,一个是他手掌上血渍太多了,慢慢擦要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