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他的我都可以妥协，但这件事不可以。”

老管家深吸了一口气，观察他的神色，怂下了肩膀，“我明白了。”

“老爵爷心情不大好，我就不留少爷您用午餐了，少夫人就在外面，您带少夫人走吧。”

不管厉北爵是因为什么理由提起了厉老爷子的隐痛，他作为老爵爷的管家，都有点生气。

但这个事吧，也没法说谁对谁错，只能说少爷和老爵爷两个人的立场不同。

现在他只能让少爷先回去，看老爵爷的状态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厉北爵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向他，声线低沉，“帮我照顾好老头子。”

“是。少爷。”老管家点了点头，恭敬的鞠下躬。

厉老爷子从来都是强硬惯了，这次都是看在池恩恩的份上才破天荒的说这么多，见他油盐不进，脸色沉了下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

“老爵爷……”一旁的管家见两人吵起来了，担忧的叫了他一声。

厉老爷子缓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我知道你和恩恩的感情很好，你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你除了是个男人外，还是厉氏总裁，是景宸的父亲。你必须为了他们着想，一个合格的决策者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做出正确选择！有选择肯定会有牺牲，只要牺牲能最大程度的保护更多的人，牺牲就是值得的。”

厉北爵神色晦暗的直视着厉老爷子的眼睛，薄唇一碰，“所以你当初牺牲了自己喜欢的女人？”

所以你当初牺牲了自己喜欢的女人！

一句话石破天惊！

老管家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叫住他，“少爷，您在说什么呢。快跟老爵爷道歉。”

“我说错了吗？”厉北爵看都没看他，一直盯着矍铄强硬的老人，“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这么多年后悔过吗？”

厉老爷子被问得一阵恍惚，就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脸色略显苍白。

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