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爵爷。您先坐下。”霍易喜出望外,他就知道搬出少夫人来有用。
厉北爵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霍易很快提着医药箱倒回来了,开始安静的帮他处理起手上的伤。
厉北爵手上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
不严重是运气好,没有伤到筋骨。
严重是除了没伤到筋骨外的皮外伤光是肉眼看,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不知道爵爷是怎么从下坠的电梯里把少夫人带出来的,可是看爵爷手上的伤也知道,爵爷把唯一的尼龙绳给了少夫人,自己冒险抓住了断裂的电梯钢索上来的。
那电梯钢索的力量本来就大,再加上断开的钢索上面有很多细小的钢丝,抓住钢索的感觉就像是抓住了一把倒刺。
爵爷的手掌心被倒刺勾的皮开肉绽。
有些地方的血都凝固了,他必须一一用酒精帮他清洗干净手上的血污,才能包扎。酒精倒在那些破皮绽肉的伤口上,他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觉得痛。
然而,真正受伤的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眼睛至始至终看着一个地方——病床上的少夫人!
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就好像他一眨眼睛,病床上的少夫人会消失一样。
“北爵,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踪恩恩?你知道吗?”司沉神色凝重的问他。
厉北爵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没回答他,而是说,“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
“你打算怎么查?我已经让人查了,对方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司沉见他不肯说,也没追问。
厉北爵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冷冷的说,“鸟飞过都会留下鸟屎,只要做过,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司沉,“……”他是想说鸟不拉屎吧。
那也是形容人非常少的地方啊。
北爵用错成语了吧?
“这辆车,我会让军区那边查,他既然该留下证据,我会让他知道他有多愚蠢!”
伤害池恩恩,绝对是他们做过最愚蠢的事!
因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
林安心他们只在医院呆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