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绪激动的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直视着奥斯。一句句质问像是在问奥斯，又像是透过了奥斯在问其他人，问厉南天，问厉老爷子，问她自己。

饶是这样，她眼睛里的水光还是没有掉下来。她至始至终微微抬起了下巴，漂亮英气的脸庞维持着厉家大小姐应该有的尊严。

“我不是厉家的人，所以，你不用用那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她情绪像是平静了很多，可是她会说出这个秘密来，本身就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并不像她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奥斯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在听她说出来之后，明显怔了一下。再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复杂了起来，半响才说，“你知道会出人命吗？”

厉起芸嗤笑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她一开始只是想弄出骚动，让梁子从上面掉下来，吓吓来商场的人，闹出动静再让顺理成章的让记者得到莱恩那批材料不合格的消息，报道出来后，她再让人引导舆论，抹黑池恩恩。

把事情闹大，闹到十多天后的婚礼没有办法举行。

结果，她让办事的人却没注意到下面有人，梁子掉下去砸死了人。

厉起芸深吸了一口气，之前的噩梦还有池恩恩发来的短信上的照片还历历在目。她闭上眼睛，刚要说她不需要别人相信。

就听到男人平静的声音，“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