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鬼该不是想夺舍吧?”我害怕的问道。
道家视身体为屋舍,那女鬼会不会想要磨得我身心疲惫,然后伺机夺舍啊?
“她、她是不是还不甘心啊,人家一心想成为你老婆!”
沐挽辰摇了摇头:“不知道,她来自一个厉害的部族,本来我的族人很排斥她,但我为了私心,想要知道她是否能养雌蛊,就同意让她试蛊,为了提高她生存的几率,我把所有能给的东西给她,包括这个手串,但是雌蛊根本不认……一刻钟都不愿意待在她的身体里。”
“我也烦躁,我不知道雌蛊需要什么样的容器,为了减少牺牲,只能再不找人试蛊。”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我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察言观色,我似乎可以稍微有恃无恐了?因为这雌蛊“纾尊降贵”的愿意呆在我身上。
“那你给我看脸!”我胆子更大了。
“……你就这么纠结这问题。”
“废话,如果我蒙着脸,让你娶我你乐意吗!相亲还得见面呢!”
“嗯?愿意啊,容貌美丑有什么关系?”
你、大、爷、的……只要能养蛊就行了是吗!
“讲不通讲不通!不跟你废话了!你要走就赶紧走!我自己会抓出想要害我的人!”
我挣扎着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一离开了温度的来源,夜的清凉立刻就透过衣衫刺激到皮肤。
小腹又有疼痛的趋势,吓得我立刻跳回他腿上坐着。
这也太没尊严了,吵架还得抱着他吵,这怎么撂狠话啊?
“……走之前从我家拿些药品吧?”我红着脸转移话题。
“不缺药,缺大夫。”他摇了摇头。
好纠结……这是要我去帮忙的意思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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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问题这么多?”他不愿意跟我多说。
我总觉得他沉默又莫名的暴躁,感觉他的情绪很复杂。
或许一个人心里装了太多事,表面上就越沉默。
因为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将心底的软弱和纷乱暴露在别人面前。
尤其他又是一族之长,那些子民对他无条件的信任和景仰,他不能软弱。
我跟他……
我……
这种感觉好难描述。
贴得这么近,抱得这么紧,热得我冒出细密密的薄汗,身体也有些奇怪的呃感受。
可是总觉得他依然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淡然。
我没他那么有定力,雌蛊这任性的东西估计想自己老公了,我小腹那里火烧火燎,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突突跳动。
这种感觉很要命,可是让我怎么做啊?
我总不能抱着他使劲蹭吧?那也太羞耻了!
何况人家还嫌弃我呢!
“我姐也是庚辰年正月三十惊蛰日出生的啊!我俩差不到一个时辰,你确定自己没找错人吗?!”我抓着他的衣襟低吼。
他如果确定、如果确定……
我就压倒他。
太难受了!!
压倒他我也不敢干嘛,最多蹭一蹭,再说了,谁压谁呢?凭我这点力气,最多嘴皮子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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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沉吟,低声道:“我记得前几年来找你的时候,询问过一个女子,你刚好回家,那女子告诉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告诉了你我的来意……你都忘了吗?”
“我说自己压根没有印象,你信吗?”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沉吟了一下,摇头道:“无所谓吧,反正,你现在在这里,殊途亦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