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耐心:“好狗不挡道。”
一听她的话,景松不由打了个激灵。
天,荣王妃真是大胆!再有,她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沈钰之冷峻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他淡淡地瞥了景松一眼,是赶人的意思。
景松了然,只能按下熊熊的八卦之心,乖乖去望风了。
陈锦书等了等,还是没等到沈钰之主动开口。
她柳眉紧蹙,很好,这又是一个怪人!
沈钰之的双眸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在如凝脂白玉的肌肤上,那道青色的淤痕格外明显,他自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朝她抛去:“这药能活血化瘀。”
陈锦书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小瓷瓶,神色怔忪,敢情他是来做好人的?
陈锦书黑人问号脸,什么情况,大皇子对她有兴趣?
“你有病啊!”陈锦书挣扎着,奋力想要掰开沈西楼的手。
沈西楼无动于衷,那漠然至极的眼神好似真的要把她当场掐死。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给世子爷请安。”
“李太医这是要去给灵狐治病吗?”景松凑上前,笑眯眯道:“您真不愧是院判,连灵兽都能看。”
“景小兄弟说笑了,下官哪会看这个,不过是皇上有令,不得不从。”
“我对灵狐也很好奇,不如我跟您一块儿过去吧?”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脚步声,陈锦书哑声道:“你打算当着外人的面掐死我吗?”
很显然,那些人是为秦氿而来的。
沈西楼这才沉着脸松了手:“哼,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若不然,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
管他什么灵狐择主,只要她还是他的王妃一日,就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陈锦书后退至安全距离,面无表情地盯着沈西楼,脖子尚未消退的痛感清晰地提醒着她,眼前人简直是个疯子!
很好,既然沈西楼没搞死她,她还就非要把荣王府闹得天翻地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