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助理。”白夏一脸淡然,微笑道,“你让他们都出去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白夏。”
“薄夏。”
白夏冲着薄艺雅笑了笑,“我现在不是白夏,虽然大家都这么叫我,但是你应该喊我薄夏不是吗?”
白夏善意的提醒薄艺雅,她是薄家的人,是薄帝的女儿。
“对,薄夏。”薄艺雅有些咬牙切齿,她敛了敛心神,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想跟你聊一聊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我想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如敞开来说?”
“好呀,敞开来说才好呢。藏在肚子里不好,只会烂掉。”白夏似笑非笑,捧着一杯热茶,缓缓喝了一口,她抬起锐利的眼眸看着薄艺雅,“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我就直接跟你说了。你已经嫁入殷家了对吧。”薄艺雅看着白夏,“你也有一个殷顾这样的丈夫对吧?你还有容念这样一个母亲是吧?”
“是,所以呢?”白夏看着薄艺雅。
“所以,把爸爸和爷爷让给我好吗?”薄艺雅认真的看着白夏,“我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能宠爱我的人了!”
“他们可真听你的话,就像是狗一样。”薄艺雅看向了走到门口的凌一川跟顾枭。
凌一川耳朵一动,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是他的听觉却比普通人灵敏许多,所以一下就听到了薄艺雅说的是什么话。
“狗?”
一声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薄艺雅一抬头,便看到了凌一川那张阴沉的脸。
“薄小姐,您说谁是狗呢?说话放尊重点好吗?”
眼眸凌厉,带着迫人的寒意。
穿着一身唐装的凌一川,此时此刻看起来非常可怕。
他本就是富家少爷,自身气场自然也不差,加上又有一个神秘的神父,身上有很多特点,只是平日里掩盖在白夏的光芒之下,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奴仆。
但真正生气的时候,他丝毫不像是一个奴仆,更像是一个阴鸷的贵族少爷。
薄艺雅没想到两人走这么远还能听到,脸色不太好看,“我就是说个比喻,忠犬系什么的,其实是褒义词。”
“褒义词?我知道了,薄小姐也是一条狗,一条狼狗?”凌一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