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担心羽生罗衣,不如担心你的女人缘,那位巫女可不是那么轻易会去三途川的人。”
大年纪的青年被他弟弟气得快要无形象跺脚,都是单身狗怎么偏偏感觉他有那么一点点优越感呢?
“因为我女人缘比你好啊,”仿佛知道自己哥哥在想些什么,花开院秀元继续逗着抓狂的青年。
他白净的手指撩开竹帘,狭长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我可是曾经与你正在担心地巫女大人手挨着手看过手相的男人啊。”
四舍五入不就是和姑娘手牵手了吗?
那个时候看手相还算不上是土味约会的环节,那位巫女笑着同他说自己的生命线长到可以跟八百比丘尼肩并肩。
“秀元你什么时候涉猎周易算命了?”作为哥哥的男人沉不住气开口问。
花开院秀元只但笑不语。
许是是光哥哥没有先遇见那个觉得阴阳师都是神棍,硬要花钱看手相的迷信少女吧。
“秀元大人!”仆下突然打断兄弟间的独处,“羽生大人到了!如今在前厅求见。”
“终于来了啊。”花开院秀元看着窗外秀木喃喃自语。
花开院是光脚步匆匆地感到前厅,甫一踏进们便眼前一黑,被某不明物体袭击。
“是光哥哥!哇——”
蝴蝶姬哇哇大哭地从羽生罗衣袖子里跑出奔向花开院是光,眼泪像是小溪一样淌了满脸。
“羽生罗衣辣个大坏蛋,欺负死窝啦!!”
小妖女的声音尖利,坐在一旁的羽生罗衣直接捂住了耳朵。
然而不擅长应付女孩子的是光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硬生生地扛住蝴蝶姬的土味音波攻击,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拿扑到怀里的小姑娘如何是好。
“呀咧,还真是热闹的场面啊。”花开院秀元缓步而来,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幅人间名场面。
像是什么后母欺孩记。
羽生罗衣毫无形象地坐在草席上,身上上好的锦缎列了好几条口子,白色的唐衣染尽了灰尘,原先应该是追求贵女时尚而梳顺的长发如今也凌乱不堪。
倒像是故意要活生生气死十二单的裁缝,毕竟这一副刚刚丛林探险回来的模样对于作为礼服的十二单衣也太过不尊重。
方才鬼哭狼嚎的蝴蝶姬甫一看到身着白色狩衣的阴阳师倒是收敛了许多,将头埋在花开院是光宽阔的胸膛里低声抽泣。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花开院秀元对于自己的长相还蛮有自信的,总不至于到能止小儿夜啼的程度吧?
“小姑娘,不妨说说受了什么委屈,我倒是可以试试帮你声张一下正义。”
蝴蝶姬猛然抬起红彤彤的鼻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清隽男人,正欲张口。
“小姑娘,你鼻涕都让秀元大人看见了哦。”却先传来羽生罗衣戏谑的声音。
像是压倒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蝴蝶姬崩溃地再次埋头,将眼泪鼻涕一同赠送给花开院是光的外衫。
花开院秀元看向那个坐在一边的女人,后者还颇为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单手喇叭状对他比了一串口型。
是...
喜欢你。
那个女人带着鲜活地表情,一边瞟着蝴蝶姬一边大胆地说出那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