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把俩布娃娃带走了,让盛夏抓紧时间做,别浪费了那些碎布头。农家都是自给自足的,哪怕是手指粗细的碎布头也有一定的用处,浪费可耻。
盛夏听出了贺母的满意,她这婆婆一贯是吝于夸人的,送走了婆婆之后,她继续回去做布娃娃。
中午吃饭之前,贺建军从县城回来,又带回来一些碎布头,他跟盛夏商量好了,这一批布娃娃不着急卖出去,等过年大家伙置办年货的时候,他再找渠道卖出去。
除了这些模样喜庆的布娃娃,贺建军还准备跟人买一批年画贴纸等过年必备的用品,到时候搭上布娃娃一道卖。
“建军哥,你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擦擦汗。”盛夏从空间里拿出了用电池驱动的小风扇,让贺建军拿在手上对着脸吹。
“我自己来好了,你忙了一上午,坐着歇会儿。”贺建军没舍得劳动自家媳妇,他在外头奔波固然是累,他媳妇在家也不轻松。
他这一世的亲妈是相当精明的女人,好在她再精明,他在亲妈跟前能说得上话,亲妈心里头最疼爱的人是他这个幺儿子。在亲妈n倍厚的滤镜下,只要他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儿,都是好样的。
盛夏执意要给他擦汗,提醒道:“建军哥,你多注意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咱们还没有一儿半女呢,你可得好好养着身体。”
贺建军笑了:“媳妇,你只管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再说了,咱们一穷二白的,不好要孩子。我想给孩子们最好的。”
盛夏同样是这么想的,她这具身体年轻得很,十七岁,还是少女呢。不用着急生孩子的事儿,先把事业拼出来,孩子一出生就可以享受到好的生活。她不怕过苦日子,但舍不得未出世的孩子跟她一样吃苦受累,有些苦头,她这当妈的吃就行了。
“建军哥,妈今早上问我布娃娃做得怎么样了,我跟妈说想涂颜料,她啥也没说。”盛夏把今早上同贺母的对话说给贺建军听。
贺建军笑了:“妈这是同意了。”
“那你歇够了,去跟妈说一声,下午再去找人买颜料。这布娃娃做得太简陋了卖不出什么价钱,白瞎我那么多功夫。”盛夏直白道。她做布记娃娃的手艺是在悍妻那一世练就出来的。
刚开始,盛夏只是想哄孩子玩的,慢慢地带着全村的老少爷们一起创业,后来布娃娃还成了她们镇的特色产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