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老四媳妇,她也就比盛夏早了三年进门,结果小叔子办的喜酒热热闹闹,大鱼大肉,甚至还买了一台缝纫机!
老四媳妇妒忌得眼睛都红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贺母不在乎那些个儿子儿媳妇心里如何作想,她从不曾掩饰她对幺儿子的偏心,之前办喜酒跟几个儿子商量过了,均得到了他们的同意。
至于儿媳妇的意见?呵呵,轮不到她们说话!
贺母下午的时候没去上工,她倒不是犯了懒病,主要是被村长媳妇那番话给刺激到了,关起门来数家里的钱和票。
数来数去,那些钱没多一张也没少一张。贺母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知道自家幺儿子有偷偷拿钱的坏习惯,她从未放在心上,甚至还故意在屋里放了钱供他拿。
中午吃过午饭进屋,贺母发现搁在床头上的钱一分钱都没动,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想道大孙女说幺儿子带着媳妇去县城玩了,兜里没钱,拿什么玩?单单是驮着媳妇去县里看几眼么?多寒碜啊。
贺母脑补了不少东西,总算等回了贺建军和盛夏,两口子黏糊糊的并肩走进来。
几个侄子侄女凑过来,小叔,小婶婶的喊起来。
盛夏早有准备,她俩在县城买了些水果硬糖,见到侄子们围上来,她笑着每人分两颗糖果。
侄子侄女们开心坏了,老贺家不穷,但孩子多啊。孩子们一年到头最盼望的记是春节,有糖有饼还能放鞭炮,对他们来说可以期待一整年的美事。
围上来六个孩子,盛夏每个人都给两颗,不偏不倚,分发了过来,喊来了怯生生看着的贺桂花:“桂花,你把这些糖分给弟弟妹妹们,每人两颗。”
贺桂花吞了吞口水,她跟弟弟妹妹们一样都很少能吃到糖,一下能领到这么多水果硬糖,尽管只是让她暂时保管,她还是觉得分外欢喜。
贺建军笑望着妻子同家中的子侄们相处,他对这些一张白纸的孩子们印象不错。在贺母的管教下,孩子们的教养意外地不错。
想想也是,贺母最偏心的人是贺建军,幺儿子是个不着调的混混,三天两头给她折腾出不少事儿来,光是忙着给儿子解决问题就够她烦的,所以她分给孙子辈的关注,相对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