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想怎么做都成。”贺建军哄孩子似的,扛着死去没多久的狼去处理好,之后才进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
“你帮我洗衣服了?”盛夏没跟着他进屋,她到底没嫁给他,总不好大喇喇跟着他进去。
“嗯,你一向爱干净,我就给你洗了。怎么了?我洗不干净?要不我上供销社去肥皂?”贺建军有些紧张,他怕自己粗心,也怕用的皂角没给她把衣服洗干净。
盛夏无奈道:“不是,我就是随口问一问。你这衣服得泡上一阵子才好洗。”
贺建军嘿嘿笑了几声,拿着沾了血的衣服去泡着。
他凑过去问:“媳妇,你不好奇那个家伙的事?”
“谁?”盛夏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见他的口型“铁牛”,了然:“你不是说都处理好了吗?我相信你。”
贺建军摸了摸鼻子,“行吧,那我去揉面了。”
他手劲大,揉出来的面条很劲道,盛夏就爱吃他揉出来的面条。
进了厨房,贺建军发现他家小妹正气呼呼地对着锅里的狼肉念叨着什么,他仔细一听,笑出了声:“小妹,你这是干嘛?狼都成肉块了,你还不放过它呢?”
贺明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锅里的肉块碎碎念,她不能说她哥,只好对着肉块念叨啊。
没过多久,从自留地里摘菜回来的贺明月带回家一个消息,“铁牛那个混子不知道是被谁打了,那叫一个惨哦。头都被砸破了。”
贺明珠不屑地撇嘴说道:“铁牛是全村最最讨厌的家伙,准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给收拾了!活该!”
她不像贺明月那么心软,铁牛的名声坏的不行,之前还调戏过她们两姐妹,那嘴脸恶心得要命。
贺明月想到铁牛做的那些糟心事儿,收起了她的同情心,跟妹妹站在统一战线。
盛夏状似好奇地问了句:“那个铁牛是不是被我敲了一棍子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