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早上醒来的时候裴谨大字型舒张身体瘫在床上,支棱着像是高位截瘫一样不肯服输的头,朦胧的目光失神的盯着自己因为早起所以格外生龙活虎的某个地方,一脸的丧病。
这不会她第一次当男人,她有一种预感,这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几个世界下来,她也完全习惯了当男人,可是...
这个身体是不是也太饥渴了一点?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目光,那个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还耀武扬威的在黑色的四角裤里翘了翘...
这种一大早就支帐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裴谨一双桃花眼都快泛泪了,十几岁蓝孩纸的身体,火力就这么旺的么?!
还是说......
真的是憋的太狠了?
她的灵魂已经骚到欲壑难填了?
裴谨丧失的抱着薄薄的夏凉被翻了个身,两条腿夹着被子,头还埋在其中,只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颈。
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耐不住的顶胯蹭了蹭腿间的被子,随后又被那股子直达鼠蹊的尿意憋的意识更加清醒。
“啊啊啊啊啊——”
裴谨僵硬着一张脸,顶着头上微翘的呆毛,夹着两股来到厕所,站在狭小破旧的卫生间敞着盖的马桶前,两根手指熟练的托着自己的大兄弟,一边放水,一边哀悼自己随风逝去的无邪与纯真。
她,韩糖,再都不是当年迎风尿三丈的韩糖了。
这么想着,裴谨决定对自己的大兄弟,好一点,于是托着放水后萎靡了许多的根部抖了抖,从旁边架子上拽了两张劣质的卫生纸,然后妥帖又慎重的将大宝贝珍而重之擦了擦。
......
只是...
裴谨看着黏在某处扎眼的纸屑碎片,一股热泪好悬没留出来,这纸的质量是不是也太次了?!
怪不得...风干什么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