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子媳妇被盯得发麻,强作镇定道:“看什么表子养的贱人。”
这时,围观中的人群中窜出一个男人,长相憨厚,身体强壮,身材高大。他上前拉住大铁子媳妇低声道:“别丢人,回去。”
他一出声,苏婉便能确定,他就是昨晚上的那个男人,她的猜想得以证实,挥动扫把把人往外圈赶,边赶边平淡道:“哎呀,我以为是谁啊,昨晚上我后面的草垛上的好事,我—知—道。”
围观的村民都竖起耳朵,哎哟有好戏看。
这会撕破脸大铁子媳妇不再顾及那点脸面,上前欲要抓苏婉的头发,苏婉灵敏地往后退出一步。大铁子媳妇扑了个空,两下晃落撞在门柱上,她‘哎哟’捂住头,指着苏婉再次骂道:“不要脸的表子。”
苏婉捂住嘴巴‘咯咯’笑道:“怎么走路不稳?踩狗,屎啦?”原身包括苏婉都不怎么爱笑,这会一笑可谓是笑靥如花,引得村民呆愣,大铁子也是其中之一。
大铁子媳妇看到苏婉漂亮的脸,再看看自个男人的反应,脸色发青,跳起来就往苏婉身上扑。
苏婉早有准备,抬起扫把打在大铁子媳妇额头上,刚刚吃了一记,这会又挨了一闷棍。大铁子媳妇,脑袋晕糊,依旧心不甘,捂住头欲要再扑上去。
苏婉举着扫把道:“你用脚指头想想就会知道,和你男人偷,情的怎会是我?一,以我的长相,沦落在此地也断然不会看上你男人。二,你说昨晚的事请拿出证据?昨晚是什么时辰?昨晚上周大娘可是在我里呆到了戌时,不信你把她叫来问问?三,你说你男人偷人?有时候不叫的狗可是很会咬人,偷人嘛也是一样。你自个回去好好想想,他偷的是谁?”
大铁子媳妇听她说的振振有词毫不心虚,这会村民们指着她说三道四,她打起退堂鼓。这两天她家地里的庄稼让几只灌祸害了一些,大铁子昨晚去守夜。半夜回来爬进被窝后,她闻到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同时,大铁子是倒头就睡。两夫妻有个三天没干那事,依照大铁子的习性,上床可不会倒头就睡,少说也要折腾她大半个时辰。
心中存疑,第二天她起了个早,偷偷地查看了大铁子的衣服,从上面翻出三四根稻草。她更加确定大铁子昨晚去找别的女人。
遇上这种事,一般人都会先找朋友出主意,大铁子媳妇也不例外。她自认为平时与她交好的就是隔壁的张荷花,两人经常有口角,但一点也不妨碍两人的友好关系,便把这事与她说了。
张荷花提出的第一人便是苏婉,与她不谋而合,没有证据她不敢确认,心里憋不住,非得要把这‘小三’打走,挨着一家家骂过去,到苏婉这特意加词,看她受的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