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外表的确没有能够吸引帝王的质素,却不知为何总是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气息,仿佛一杯好酒,口感不甚甜美,却香醇的让人沉迷。关键是,现世没有!
良久,刘彻的唇离开了卉紫,开始在别处浅啄,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游移。
这个刘彻入了宫就更不安分了!卉紫抓住他的手,追问道:“陛下……可有唤作刘善的儿子?”汉武帝之子,善,不存在于历史,却存在于她刘家族谱。
“没有。”他的答案很简约,甚至有一丝不耐烦。
真的没有。
卉紫也知道,历史上并无其人,但是历史也可能疏漏。可如今,面前的当事人,亲口否定了这种可能。
没有刘善,她们一家子人是哪来的?难道当真是祖先虚荣,妄自以为是皇室后人?卉紫不知所措地看向刘彻:难道,她不一定姓刘彻的这个刘?那是姓这个“留”,还是那个“流”?
“看着朕做什么?”刘彻邪邪地一笑,看着卉紫羞红的脸色,心中不禁兴味盎然,“朕现在可想要罚你了。”
“啊——”卉紫一声尖叫,再低头,见左肩衣服已退。她慌忙捂住肩头单膝抬起猛击刘彻跨下喝道:“不许罚我!”
刘彻神经反射极快,手腕轻甩震下卉紫膝盖,本能地以手臂抵住卉紫下颚将其按到墙上。后脑与墙壁砰地撞击,卉紫一时直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喉咙被刘彻勒的难受,剧烈咳嗽起来。刘彻则如梦初醒般慌忙放手握住卉紫双肩:“可还好?”
“咳咳!好——”卉紫点点头,捂住胸口从嗓子眼干干地挤出一个字,“个屁”二字说啥也说不出来了。
“胆子可真大!”刘彻咬牙叹道,“你若是出手再重点儿,只怕就死在朕手里了!”说着将其按入怀中,疼惜地轻揉后脑,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温暖结实的怀抱,让受了一肚子委屈和惊吓的卉紫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刘彻捧着卉紫的脸,怜惜地擦去泪痕。他虽贵为天子,却和普通男人有着一样的特性——最经受不起女人的眼泪,柔声商量道:“不哭了,大不了朕答应你,除了皇后的位子,其余随你挑好么?”
卉紫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