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换成别人蔡鑫绝对要骂娘，然而是顾总那就另当别论了。顾倾那一派的心腹，大部分都知道这位顾总不管对外看着多精明能干，实际上却是又懒又怕麻烦的。

合作多年，怎么可能不懂她不是故意为难人，就是懒而已。

他要真做不到，顾倾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蔡鑫还是亲自跑了一趟。毕竟，这是顾倾用的电脑，里面谁知道有什么东西，随便派个什么人顾倾放心他都不放心。

蔡鑫只当顾倾是住在这边会所的，听到里面还有声音只笑了笑没多话。

顾倾把笔记本给他，回头顺便问了句：“蔡鑫，你在x市几年了？”

蔡鑫一愣，道：“六年半了。准备说是六年七个月。”

顾倾想了想，“这边的人我不太熟悉，你觉得我要是把你调走，底下梁国栋和周思琪，他们两个谁能顶得上来，不会出乱子？”

蔡鑫没有问顾倾想把他调到什么地方去，只皱眉简单想了下，道：“周思琪吧。她虽然年轻点，不过更能服众。这些年来做出来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不过，要是把她提上去，梁国栋那边肯定也要……”

“梁国栋一并调走。”顾倾打断了蔡鑫的话，“留下一个来主持大局就行了。”

“这……”蔡鑫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顾总，你这是准备……收网了？”

顾倾顿了下，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身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周冉道：“要不然你帮我买下换洗的衣服，我出来的急，什么都没带！”

话说完，在腰间裹了个浴巾的周冉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而这个“其他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眉头一皱，倒是没有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躲进去，反而大大方方冲对方点了下头，过去用座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顾倾见蔡鑫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不过真要解释也没这个必要，她笑着摇头：“回头再细说，我也只是有个想法，估计要实施起来也要到年底了。这个事儿你也别对那两个人透出去。”

蔡鑫点头，有点魂不守舍地提着笔记本离开了，等出了会所，他才猛然瞪大了双眼，回身看着身后灯火通明的会所。

他说鹅总身边那个男人怎么有点眼熟！

那不是周氏鼎鼎大名的周总嘛！

作者有话要说：周冉：被你的下属知道了，你要对我负责！

顾倾：好，负责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