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苦笑:“不好啊,他有点儿凶,我其实看到他的时候蛮怕的。”
江鹤深问:“为什么怕他,他对你做过什么?”
这事说起来苏觅就滔滔不绝:“这样子说吧,我以前最怕的就是他要打死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都不笑的,差点要把我吓死。”
江鹤深:“......”他有这么恐怖?
他对自己的认知以及苏觅对他的印象有了一定的偏差,到现在才发现,苦笑摇头,慢慢回复:“你不用怕他,有些人性格就是这样,其实本性不坏。”
苏觅还在继续控诉:“我之前特别怕他撑个麻袋把我扔到天桥底下,我总觉得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你可能不知道,哎。”
江鹤深:“......”
得亏他现在成了安大哥,才有办法窥视到苏觅对他的那些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看法,实在令人啼笑皆非,不过他也清楚似乎是中间某一环过程出现了问题,于是慢慢引导她开口。
苏觅倒了一通苦水,倒的时候还挺舒心,倒完之后又开始后悔起来,只怕叨扰了人家,毕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关系,不过她略有这个想法时,江鹤深就及时打断她:“没事,你讲着,我有空。”
苏觅终于放开了胆,把那事和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地讲给江鹤深听,江鹤深听完后沉思,开解她:“你们应该谈一谈。”
苏觅那边没什么动静,江鹤深换了另一个号,等苏觅找他,他也想过自己主动,但怕又被她误会成无事献殷勤定有炸,把她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一小撮勇气给掐灭火了,得不偿失。
耐心等了一会,苏觅给她发来消息:“江总,您最近有空吗?”
助理刚进来送文件,眼瞧着江总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不由暗自咋舌,恐怕又是那个苏小姐做了什么事,让他们江总高兴成这幅模样。
苏觅本来是要乘飞机回来,但江鹤深念她身体情况,表示自己最近也要来海市出差,到时候约好时间,可以见上一面。
他当即买了回去的票,一刻都不敢耽搁,回到海市。
约在一家中餐厅,苏觅早早就到了那边,见到人时神色拘谨,仓促喊道:“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