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烈,隋烈!”
“我找到她的杀人动机了!”
隋烈一早就听见了隔壁的动静,刚抬头就看见平安哒哒哒得像一匹小马驹一样从门外冲进来。
“等等,慢慢来。”
被一把提起推到一旁的隋烈哭笑不得地看着心安理得地鸠占鹊巢,霸占着他的宝座,一心扑在电脑上不断点击的平安。
“你看出什么了吗?”
平安激动地翻出那张毕业照,依照着之前的方法一步不落地截图放大。
“怎么啦?照片有什么问题?”
隋烈转过头,认真地看向平安。
“你注意她的脖子,那里是不是还系了一条丝巾?”
平安得意地昂了昂头,伸出手指点了点放大后依旧可以清晰看见的脖间的那抹黄色。
“看起来应该是的。”
隋烈低头凑近看了眼后,附和着点了点头。
“喏,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话罢,平安舔了舔红唇,眉眼带笑地回头看向隋烈。
“这幅毕业照是拍摄于零八年六月份,我还记得那年是霁市二十年以来高温天气最长的一年,那么哪怕六月还没进入火炉模式,可正常人也吃不消在那种炎热的天气里再戴一条丝巾吧?”
“你的意思是,她之所以会在那么炎热的天气里坚持戴上丝巾是想遮盖什么!”
几乎是瞬间,隋烈就明白了平安的意思。
“是的。”
平安摇头晃脑故作高深。
“可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子脖子上能有什么是不能被人看见的呢?”
隋烈目光深邃地看着平安露出的那段洁白无瑕的天鹅颈,右手默默地叩击着桌子。
“一定是某些短时间内无法消失又不想被人发现的痕迹,譬如伤痕,吻痕……”
“所以再结合死者脖间的勒痕来看,真相只有一个。”
“没错,死者在齐月悦儿时肯定对她进行过某种暴力,极有可能也存在着性侵的情况。”
平安点了点头,目光有些复杂。
“如果是这样,那么死者为何会愿意抚养不仅与自己毫无血缘,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人生耻辱的孩子的理由也就解释得通了。
“他是在报复,而且,到了后来报复还在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