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经点。”墨陌严肃地望着他。

叶湛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发，深深地看着她说，“陌陌，不论从事什么职业，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都愿意去做。”

墨陌把脸埋进他怀里，抱着他的双手悄然收紧。

她想忽略心里窜出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意，可越是想忽略，那疼意越是清晰。

“如果没有你，那人生对我都毫无意义。”

叶湛看不见墨陌的脸，只能看见她的发顶。

他的心有些疼。

在刚才她避开他的视线，埋首在他怀里的时候，心不可自抑的疼了起来。

墨陌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接下来好一会儿，阳台上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直到叶湛感觉到墨陌的异样，他心下一紧，忙扶起她问，“陌陌，是不是难受？”

“就一点点。”

墨陌的脸色有些白。

和前几天一样，这种程度对她来说，是能忍受的。

相比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好了太多。

她有些勉强地笑，“叶湛，不要紧张，你陪我说着话，或者讲故事给我听，一会儿就过去了。”

“好，你想听什么？”

叶湛将她抱进客厅沙发上坐下，双臂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

墨陌在他怀里温柔地笑，“讲你小时候的事吧，你是从小就跟在你爸身边吗？”

“嗯，我是在那里出生的。”

叶湛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透着三分对童年的回忆，讲给墨陌听，“我妈生我的时候，我爸正在指挥演习，她不想影响他，就没告诉他……”

墨陌想起那个墓碑上的女子，不知为什么，对叶湛莫名的心疼。

“我妈很爱他，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和爱好……可是他心里只有自己的使命。”

“我妈生我之后没坐好月子，落下了病根，身子一直不太好，他不让她跟着，她想他，就把我送去了那里。”

“叶湛。”

“嗯。”

“你那么优秀，是因为你.妈妈吗？”

叶湛点头，嘴角的笑容掺进一丝自嘲，“嗯，她爱他爱到没了自我，可是他永远那么忙，她常年见不到他……我就成了他们之间的传递员，她喜欢看他穿橄榄绿，我就从小开始穿……”

“你.妈妈那么爱他，就算死，也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