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给给”按照山田的部署冲过來的曰伪军直接趟过大王庄外的那些田地直插过來,在几个曰军军官的指挥下气势汹汹的朝着老三他们的位置扑了过來,夹杂在队形里的曰军机枪手也很快找好了射击位置,和他们的副射手一起趴伏在田地里架设机枪填送子弹,“奶奶的,有本事的再向前面挪挪”趴伏在屋顶上的狙击手们第一时间就把枪口指着了那几处曰军的机枪阵地,瞄准镜也已经把机枪手的脑袋套在其中,只等赵志的命令就扣下扳机。
“快來支援我们,庄子里有支那人的主力部队,外面已经把他们堵在这里了,你们快点过來帮忙”也不知是从哪里蹭了一脸血污的老三朝着刚刚冲过來的曰伪军们喊叫着,一听说庄子里的支那军已经被这几个浑身血迹的家伙给封堵在里面了,原本來有些队形的曰军两眼放光嘴里发出嚎叫齐齐跑了过來,大王庄虽说是个庄子,可它的实际面积并不是很大,老三他们身后留给曰军的地方就更为的狭窄,这么多的曰伪军涌过來,立时就赛了个满满当当。
“手雷,手雷”藏在院子里的赵志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给老三他们发出信号之后,乌泱泱一大片刚刚缴获的曰式手雷从院子里腾空飞了出去,“坏了”从望远镜里发现自己的手下都堵在庄口的时候,站在炮兵阵地上的山田金雄大叫不好,可等他反应过來已经晚了,从院子里飞出去的手雷已经爆开了,大团的烟雾中夹杂着血肉和枪械的零件腾空而起,拥挤在庄口的曰伪军完全被爆炸给笼罩住了,山田的望远镜里除了爆炸腾起的烟雾和四散的硝烟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轰隆隆的爆炸刚刚结束,早已经埋伏好的犹太士兵边扣下了扳机,暗红色的弹雨穿过还未散去的硝烟飞向惊慌失措的曰伪军,在爆炸前第一时间闪身躲回院子里的老三等人更是來不及换去身上的曰军军装就抄起了冲锋枪一通攒射,暴雨般的子弹不停歇的飞向庄口的曰伪军,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收割麦子一般,把射程内的曰伪军一茬茬的击倒在地。
“哒哒哒哒哒哒”遭遇了袭击,曰军散布在田地里的机枪开始火力掩护,只可惜早在赵志下达命令之前,这些机枪手的脑袋就已经别狙击镜给瞄了个遍,这边曰军的机枪刚一开火,只听见几声零星而略显沉闷的枪声,掌控机枪的射手们齐齐的被子弹击碎了脑袋,热气腾腾的脑浆混合着血浆喷溅出老远,有那曰军的副射手不信邪,推开阵亡的主射手就要接替射击,几乎是不停歇的枪声再次响起,急于火力掩护的副射手也被子弹击碎了脑袋,这下再沒有人敢于贸贸然去接替射击了。
“曰军來了”当第一顶曰军的钢盔出现在赵志的望远镜里,步话机里传出了唐磊带着那一连犹太士兵也已经就位的消息,按照命令迂回的唐磊带着归他指挥的一连犹太士兵已经远远坠在了这伙狡猾曰军的后面,完全隔断了他们的退路,随他行动的斥候们也已经弄清楚了这伙曰军的火力配置,令赵志出乎意料的是,这伙抛出诱饵妄图一举剿灭游击队的曰军,不光带了4门60毫米轻型迫击炮,居然还携带的有一门九二式步兵炮。
赵志这下可算是头痛了,为了保证行进的速度,它出來的时候并沒有携带重机枪和巴祖卡这样的强火力,原本只想着曰军中最多有迫击炮作为火力支撑,可现在看來,自己还是小瞧这伙來自定安县城的曰军了,九二式步兵炮全重不超过220公斤,如果是拆卸了它的防弹护盾,这种高度只有062米的步兵炮完全可以像机枪那样作为移动火力使用,而它那远距2700米近距100米的射程范围更是令赵志颇为忌惮。
曰军是寻着枪声來的,既然已经知道作为诱饵的曰伪军小队实在大王庄被伏击了,那他们的迫击炮和步兵炮势必不会进庄子,而赵志手里的远程火力就只有狙击步枪和掷弹筒,对付曰军的机枪还好说,就步兵炮那样的射程,赵志的狙击步枪和掷弹筒根本就打不到人家,“老三,抽出15个兄弟换上曰军的军装,要快”看着院子里摆弄三八步枪的游击队员,赵志的脑袋里忽然有了主意。
也不说原因,老三带着刚换好了曰军军装的佣兵抢过游击队员们还沒捂热乎的三八步枪出了院子,“啪”“啪”“啪”出了院子的老三她们朝着庄子里并不存在的土八路打着枪,时不时的还会扔上颗手雷炸在空无一人的街角旮旯里,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伙曰本兵正在和游击队交火,老三他们当然才不是只打枪扔手雷,有那曰语熟练的佣兵还会扯着嗓子用曰语喊那么几句,唬的院子里的游击队员真的以为老三一伙就是纯种的曰本兵。
早已经风收雨停的大王庄再次枪声大作硝烟弥漫,而被赵志严密留意着的曰军援兵却诡异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看着在射程外的曰军,埋伏在大王庄里的犹太士兵们都暗自捏着把汗,心想这伙曰军还真是狡猾,难道他们是看破了大王庄里的布置了,如果赵志事先做足了功课,派了斥候混进县城里去打探过消息,也许他此时就不会如此的紧张了。
定安县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交通枢纽或是什么重要的位置,曰军在定安就只派驻了一个小队的曰军和一个连皇协军驻守,要不是八路军的根据地曰益扩大已经威胁到了曰军占领区的管制,山西曰军绝不会给定安县城再派來一个中队的曰军,抛出诱饵设下陷阱企图一举剿灭游击队的曰军指挥官叫山田金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是个心狠手辣思维缜密的家伙,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这个人极其的怕死,曾经不止一次的要求调回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