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冷冷一笑:“朱雀的呢?”
“朕怎么知道?”
墨北咬着牙,深深吸口气,笑颜如花:“在皇宫里,你们被我撞见了!”
“只是解毒,除了你,朕谁都没吻过。”耶律千枭攥攥小手,松开,握住,松开,握住,反反覆覆。就如同他的心,摇摆不定?
每一次,希望越大。
痛楚就越浓。
毫无疑问。
墨北是个骗子,最最可恶的骗子!
可他却好似被骗上瘾了。
无人时,他也问过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对一个人这般执着。
执着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光是喜欢还不够。
光是爱他还不够。
光是这样不够,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将她溶入骨血里,再也不放手。
可是,她不像其他的女子。
她总有办法逃走。
所以,不能相信!
深沉的蓝眸骤寒,大掌再一次攥紧玉手,耶律千枭抬起头,冰冷勾唇:“朕要抱你。”
墨北赌气的脸微僵,还未等她开口拒绝。
如火般的唇纷落而至,从薄唇滑到脖颈,直咬的墨北小脸微皱。
“疼吗?”耶律千枭拉过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衫里,坏坏一笑:“朕比你还疼。”
胸膛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结实炽热的肌肉一下又一下敲在掌心,墨北抬起眸,如水般清冽。
“墨北呵墨北,有时候你还真是迟钝的可爱。”指尖划过盔甲,捆绳一松,耶律千枭笑的格外妖娆:“这次。即便是弄哭你,朕也不会停了!”
嘭噹!
煞风景的响声惊了暧昧。
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去,耶律千枭从皓齿中磨出两个字:“青龙!”
“王上,清酒打来了。”墨北怀中捧着酒坛,黑眸如耀,闪过流光。
耶律千枭正在低头批阅军报,连头未抬,冷抿薄唇:“倒一杯过来。”
“是!”墨北这次很是积极,将竹叶青倒入瓷杯中,轻轻一晃,笑的颇为韵味。
耶律千枭执起杯,双眸未曾离开奏折,只把一杯酒狂饮下。
骤的,俊颜颇变。
“噗!”
“咳咳,该死的!”
“你拿了些什么给朕!”
墨北不说话,捂着肚子笑倒在木椅上,看着狼狈冒火的雄狮,火一般的张狂:“这是回敬给王上的!”
耶律千枭冰冷冷的抿起薄唇,盯着大笑的女子,蓝眸变得深沉如海。
嘭!
一声巨响。
人倒椅碎。
他将墨北困在身下,整个披风坠落下来,宛如盛开的黑莲。
“很好笑?”
墨北连忙摇头,想用手臂推开他。
啪!
大掌压住纤细的手臂,慢慢往上,十指相扣。
“那你笑什么?”
墨北白了颜,下意识的咬出薄唇,水眸防备的盯着他。
耶律千枭一笑,俊脸猛地逼近,挺拔的鼻尖划过白皙脖颈:“为一点小事,就来报复朕?果真是幼稚!”
炽热的叹息声顺着肌肤,印在心间,烫红了墨北的脸:“放开我。”
“不放!”耶律千枭伸出舌尖,轻咬下粉嫩的玉垂:“你在害羞,连耳朵都红了,嗤嗤。”
双腿双手被压的紧,墨北动不了丝毫,只能用美目直勾勾的看着男人,恨不得将他瞪出两个洞来:“我让你放手!”
“朕说了,不放!”耶律千枭不耐烦了,从脖颈里抬起头,明明亮亮的蓝眸对上墨北如火的水瞳:“为什么要来?”
墨北拧眉:“我说过,我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所以。”
“够了!”耶律千枭俯下身,鼻尖碰着墨北的,乌黑的睫毛投下深深浅浅的印痕:“你以为你那样说,朕就会信你?”
“然后像以前那般,将整个心放在你身上。”
“等你玩腻了,不想要了。”
“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呵。”耶律千枭冷笑一声,眼眶赤红:“不能永远留在朕身边,就不要对朕好!”
“说什么朕是你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