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扯了下嘴角，“成天这个婊，那个婊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批判这个批判那个，你们就不婊了，你们就正直伟大的可以当选感动世界十佳青年了？这年头，杀人有警察，犯罪有法律。你要有证据，你现在找警察拿枪比在我脑门上我屁都不会放一个！但光凭着这这几张截图个头就能合成的照片，你们再一口一个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揉了揉拳头，骨骼卡擦的响。

那架势，活跟混混似的。

这些人本来就是围观看热闹的，谁也没想惹事到自己头上。

主要是想着他们人多，说两句就说两句了，韩小野不敢怎么样。再加上，他们内心深处认为普通人遇到这种事，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闹大，多忍气吞声。被人围观骂上两句，也心虚的咽进肚子里。偏偏没料到韩小野不止没有咽进肚子里，还和他们想的截然相反。

这会儿眼看着她发火了，围着的人一哄而散。

有些不服气妒忌的，还嘴巴上不干不净的指桑骂槐几句，不过声音都压的特别小。

韩小野没有继续逮着那些碎碎小声的人，毛主席说了，敌追我跑，敌驻我扰，敌疲我打，穷寇莫追。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再说那些照片里，她亲傅止言的照片不是ps的。

万一人家咬死了不放，她总不可能拿着扩音喇叭说她和傅教授是持证上岗的，吃个嘴儿合情合法吧？说了估计就不是被贴大字报了，搞不好背地里还有不少人画小人诅咒她。最重要的是，她怕到时候真的和傅止言说的一样，学校生活一片糟糕，毕竟傅止言的身份摆在那里。想进yg集团或者想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从他那里下不去手，就只能从她这边下手了。社会人情世故摆在那里，她能拒绝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拒绝的了吧，只要她拒绝不了，被麻烦的只能是傅止言。她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也不想拖他后腿。

韩小野打定主意暂时不说。

人群散了，江宁急急的拉住她的手，担心极了，“小野，你没事吧？那些人嘴巴就是臭，你不要在意。她们就是嫉妒你和傅教授的那张照片。”

江宁握紧拳头，愤愤不平，“那照片明显是ps的啊，你怎么可能和傅教授怎么样，你的男朋友明明是——”

她关键时刻闭上了嘴巴，还是满脸愤怒，“还有那些照片，我看了就觉得生气。那么假的照片，他们什么心态，自个儿眼睛有问题，还张嘴闭嘴的说别人。心心，你说是吧？”

杨心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都没听到江宁的话。

“心心。”

“心心。”

江宁叫了好几声，杨心才‘啊’了一下，神色古怪的小小声，“哦，对。”

韩小野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捏紧了手里的一沓照片。咬紧了牙槽，疾步往教学楼里走去。

如果她没猜错，她知道是谁干的了。

学校从来都是八卦的传播地，帅哥美女放个屁都能一小时内传遍整个校园，更别说闹出这么大的事了。

韩小野从进教学楼到走进教室门前，一路上无数人眼神问候了她。

那八卦的，只差没有从她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更有小小声的贱人，恶心，私生活混乱之类的话传进耳朵里。

她视若未见，猛的一下推开教室门，穿过鸦雀无声的众人，径直走到了最中间鹤立鸡群的美女面前。

‘啪！’的一声，把厚厚一沓照片甩在了木萧萧面前。明眸清澈，仿佛洞察人心，“是你干的？”

她和傅止言的照片背景是小树林，她记得当时杨心和木萧萧还因为手机吵起来过。木萧萧当时的解释是杨心误以为她手机上有傅止言的照片，现在看来，杨心看到的哪里是什么傅止言的照片，分明是她和傅止言的kiss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