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成,这山居绣图,居然是烂麻布片的一部份吗?
可不管怎么说,这些眼下都是她的啦!哈哈哈哈……她安羽宁发大财了哇!简直是人品大爆发啊有木有?
有了这样可以种植的空间,乱世她还怕个鸟?
眼下高兴归高兴,却不是跟顾长年说清楚细节的时候,压下心里不断涌起的兴奋,安羽宁忙安抚长案上,那因为担忧自己而呆傻住了的顾长年。
“顾长年,你先下来,是好事!但是眼下不方便说,等回头安稳了,我跟你细细讲。”
顾长年听小媳妇说没事,他当即放下心来,虽然刚才那流光没入小媳妇的脑门,这是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自己都能重生了,小媳妇都能有那什么劳什子的空间了,这些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顾长年一手撑着长案,潇洒的落地后,眼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媳妇又重新振作,开始在吝啬老极品的佛堂洗劫,继续发扬了她的三光政策,毛都没有给老极品留下一根。
因为收光了整个屋子,在靠着北墙正对南面的香案下头,安羽宁居然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小地窖。
二人好奇的撬开上头的砖头后,当即露出了下头,那不到两立方大小的小小地窖。
这地窖小归小,里头的存货可真心不少!
而且这里头有好些个东西,顾长年看着熟悉的很,不少都是他亲娘的嫁妆,除此之外,里头还有一小箱子金元宝,顾长年大致点了一下,约莫有二百两之多呢!
也不知道这老极品,是从哪里弄到如此多的金子当私房的?
或许这吝啬的老极品,是拿着自家亲娘的嫁妆铺子与田地,在这六年来钱生钱,利滚利,最终才存下了这么一大笔财富?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些都是自家小媳妇的了,他不亏!
见此情景,安羽宁可能一时半会的还没明白过来为何,而身边的顾长年却已然懂了。
还能是为何?
就自己那吝啬极品的祖母,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让下人来沾染她的宝贝财物?更遑论,此刻凶残的胡人即将杀来,这些财物就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可能不小心仔细?
所以说,哪怕此刻院子里的人,是她平日里最信任的亲信,那都不能!
这样的情形,对于欲要做坏事的他们来说,正是好时机啊!
此刻外头的人根本就无需他们多动手,只要进去照着对付谢眉那般,把他那吝啬的极品祖母弄晕,然后毫不客气的收光老吝啬的所有东西就好。
说干就干,他们还得赶时间呢!
顾长年跟安羽宁比了个手势,指点她哪里是进入的好地方后,安羽宁挑挑眉毛,冲着顾长年呲了呲牙,然后才再次搂着某人的腰身,如英雄搂美人一般的,搂着顾长年迅速行动。
飞身下来的时候,安羽宁还砸吧着嘴,心中莫名觉得,她身上的汉子味越来越重了可怎么破?
由后窗偷摸着进入仁德堂后,顾长年他那上了年纪的吝啬极品祖母,可不是谢眉,自然是老眼昏花,耳朵也不灵便,当然是听不到二人进屋来的动静的。
安羽宁轻巧的上前,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搞定了这个趴在临床炕沿前,撅着个屁股捞盒子的老极品!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媳妇跟婆婆在这方面,二人的思想与行为,还就出奇的雷同!连藏个东西,都是这般诡异的相似。
这让安羽宁在内心告诫自己,以后自己的钱财,即便是不藏在空间里,她也绝对不能如这两个老女人一般,把自己的家当,藏在这个几乎是人人都能想到的显眼地方。
人都晕了,安羽宁自然是加紧行动,准备一口气收光老极品的屋子,可就在安羽宁收光了老极品的卧室与中堂,来到卧室对面的东屋的佛堂时,才迈脚踏入的她,脑门子突然就跟被人敲了闷棍一般的剧烈疼痛起来!
疼痛让安羽宁当即就抱住了自己,那如要炸掉一般的脑袋来回摇晃,想要以此来缓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