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川再问：“程素素高考的时候也全科满分吗？”

“她虽然没有全科满分，却也是高考状元。”苗碧湖回答。

宁北川笑了笑：“那是她画的画比顾唯一好？”

“她有学过画，但是画的东西却没什么灵气。”苗碧湖刚才和程素素聊天的时候，拉着程素素进书房里作画了。

她那天虽然被顾唯一气到了，但是她也必须承认，顾唯一在画画的事情上很有天气，程素素和顾唯一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截。

宁北川笑看着苗碧湖说：“那么程素素除了家世之外还有哪里比顾唯一强？你觉得意卿能舍弃顾唯一而改选程素素吗？”

苗碧湖顿时就被问住了。

苗碧湖轻点了一下头，程素素的重点是她是帝都今年的状元，而苗碧湖在知道顾唯一考了全科满分后，程素素的这个帝都状元的成绩也就变得没有什么了。

苗碧湖还是礼貌地说了句：“不错，你是个优秀的女孩子。”

苗碧湖想起一件事情：“你和顾唯一都在帝都大学里念书，对她应该很了解吧？”

“她很好。”程素素深谙抹黑人的境界：“只是阿姨也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不算好，所以我不太好去评论她。”

苗碧湖笑着说：“那你给我说几件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好，你只说事，不做评价。”

程素素似乎有些为难，苗碧湖又说：“意卿对她不太一样，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素素这才说：“好的，那我只说一下最近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给阿姨做参考。”

苗碧湖笑着点头，两人正在说话间，门被打开，宁北川回来了，程素素非常恭敬地打了个招呼，他没料到家里有人，于是只轻点了一下头，再看到桌上精致的糕点，眼里有几分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