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苏听雪感觉到事情不对，就去问别人“我家女儿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要是正常人，就不会直接说。

毕竟苏听雪是程素素的亲妈，且苏听雪和程今墨如今都举重若轻的人物，在帝都里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得罪他们。

就算苏听雪刚直的名声在外，但是她还是一个母亲，只要是母亲，哪有不护短的？

所以当苏听雪这么去问别人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避重就轻地避开事情的真相，有时候可能还会再夸程素素几句。

而顾唯一是那百分之一会在苏听雪面前说实话的人。

顾唯一却从苏听雪的话里听出了关心的味道，她和苏听雪其实只是第二次见面，她就能得到苏听雪的关心，谁又还能说苏听雪是个冷冰冰的人？

顾唯一也看出了她此时的不自在，于是她浅浅一笑说：“我不是人民币，不能强求所有人的喜欢，但是在我看来，不管别人是否喜欢我，我都是我，独一无二的我，不会因为别人骂我几句而伤心难过，也不会因为别人表扬而飘飘欲仙。”

苏听雪的眼睛一亮，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说：“对，做人就该这样，最烦那种天天猜度别人的心思，各种曲意迎逢的小人！”

她看着优雅，力气却不小，这一拍直接就把桌子上的茶拍的震了出来。

此时店里的顾客和服务员全朝她看了过来，她顿时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说：“有一只虫子。”

顾唯一之前不是太明白程疏棠穿上军装和不穿军装时巨大的性格差是怎么回事，此时看到苏听雪的样子她就明白了，果然，是亲母子啊！

顾唯一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