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个兔崽子怎么去赌坊了?莫不是我看花眼了?”小丁氏一边儿叨咕,一边往赌坊里面进去了。
“这位大嫂子,怎么有心进来玩两把,我们赌坊童叟无欺,最是公道了,今儿好几个手气好的都赢了上百两了,看见刚才进去的小哥儿没有,那就是赢了钱,回去取本钱的。”门口儿身材高大的伙计拍着胸脯说。
“我不赌钱,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小伙子是谁啊?你认识不?我瞅着像一个熟人。”小丁氏可不敢进去,这赌坊岂是那么好进的,弄不好连命都得赔进去了。
“不赌钱,不赌钱来我们这儿干嘛,问这问那的,穷鬼一个,赶紧走赶紧走,德行!”伙计一听,脸当时就变了,像是撵狗一样驱赶着小丁氏。
小丁氏如今的嘴歪眼斜,鼻青脸肿的样子,确实够十五个人瞧半个月的了,小丁氏一看伙计凶横的样子,也不敢往里进了,心里带着怀疑往家里去了。
“哎,爹,我这就去。”苏凰一听丁氏没事儿,心也就放下了,只要不耽误了她,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没多一会儿,送老大夫回去的苏谷也回到了家里,苏谷的性子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跟祖父苏默有点儿像了,回来只喊了一句爹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话了,十几岁的人,跟四五十岁似的,让苏百万看着闹心,把儿子也撵出去了。
他自己打了大半天的牌,回家有这么一通折腾,早就累的不行了,倒在炕上也没盖被,呼呼大睡起来。
苏百万睡着了,可以说是打雷都叫不醒,就这么个功夫,被苏百万骂为小兔崽子的苏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
看见苏凰和苏谷在灶房烧火做饭呢,自己的爹睡的跟死猪一般,悄悄地挖开了墙角儿柜子后面的一块土砖,里面布包儿里是一块一块的银锭子,十两一个,白花花的晃的人眼睛都红了。
苏粱身后取出来五个出来,悄悄地把土砖又放了回去。苏粱颠了颠手里的银锭子,心里美的不行,他就说从来没见过自己娘把钱藏哪儿了,今天总算是逮着机会了,他的手气最近可是不错,有了这份儿本钱,就擎等着他拿钱回来吧,还不比那烧不出炭的破窑厂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