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以我对张镇天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死在这方小世界,要死,也是死在大世界的某一个强者之手。”
张辉杀了燕长天之后,已然隐约坐上华夏武道第一高手的交椅,无论是他张镇天,还是他张镇天的亲传弟子苏瑾,都有多方人打探他们的消息。
想要交好一个人,首先得了解对方,然后根据对方的嗜好,所需,以及性格等种种方面,去营造出一个良好的印象。
因此,苏瑾他们是知道的,张镇天对苏瑾简直可以用‘溺爱’来形容。
不像师徒,更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像关系极好的父女关系。
一个在生活中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是贴心小棉袄。
就这么一层关系。
然后,苏瑾被揽月宗等人带走了。
以曹雄对张辉脾气的了解,要不了多久,张辉一定会去大世界找揽月宗,找苏瑾。
那一天,不会太久。
常溪在这个时候出现,还明目张胆,摆明车马挑衅张辉。
曹雄说道:“你说的没错,这次不仅是巅峰对决,更是一场生死之战。”
“输了的那个人,一定会死!”
如果常溪实力不济,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
“不说了,快吃吧!吃完该上路了,我订的今晚的机票,今天晚上就先去北国,明天一早去甑家亲眼见证一下。”老头说道。
哪怕不是两人之中,举世瞩目的一员,能够亲眼见证这样的一场巅峰对决,他们也与有荣焉。
不仅仅是广粤,其他各地方,也都围绕着张辉和常溪,以及常溪的讲武大会,纷纷讨论开来。
其中不少人已经启程,朝着北国赶来。
自燕长天死后,张辉重登禁地,北国讲武大会必然又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武道盛事。
数以百万计的武者,如过江之鲫,从四面八方,朝着北国云集。
讲武大会。
说白了,就是一场忽悠人的演讲。
常溪借自己修道者的身份,准备忽悠整个华夏武道的武者,为他所用。
帮他筹备资源,帮他找寻虫洞。
至于讲道,的的确确是讲道,但真正能入道者,万中无一。
修道有门槛,五根不全者,修不了道。
其二,此间真元之力极度匮乏,就算摸着修道的门槛,将来的成就也极其有限。
不过,北国甑家帮常溪安排的讲武大会,的确在华夏武道造成一定的轰动效应。
“张镇天也是修道者,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公开了自己修道者的身份。如果是武者的话,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一年中,境界突破的如此生猛。”
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一脸憧憬,双拳攥着说道:“张镇天会有今天这番成就,就是因为他是修道者,他能,我也能。常溪在北国讲道,这次,我一定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五大三粗青年暗暗咬牙道:“我秦观天不比任何人差,我欠缺的就是一个登天的机会,这次讲武大会,就是我人生中最为难得的一次机遇。”
旁边几十个武者,无不心动。
不过,也有人忍不住泼冷水道:“别想的那么容易,真要那么简单就能成为一名修道者,那这么些年来,华夏早就修道者遍地了。比起讲武大会,我倒是更好奇常溪和张镇天两人之间的恩怨。”
“你们听说了吗?常溪让张镇天滚去北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广粤地区的一家麻将馆,这里是广粤武者时常聚头的一个场所,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曹雄他们经常聚在一块高谈阔论,谈论张镇天,以及最近发生的虫洞事件。
在这样,同样也展开一系列有关张镇天和常溪两人之间的话题。
“常溪叫阵张镇天,这事儿,我看再明显不过,常溪明摆着就是想要张镇天的一切,他的丹药,丹方,传承,包括他这个人。”一个有着虎狼之相的老人说道,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三角眼中,折射出睿智的光芒。
“培元丹,归元丹,淬体丹,益寿丹……那一颗丹药不是价值连城。”三角眼老头说道。
市面上,武道圈子,以及一些商界大佬,都开出天价,欲求麟川张镇天炼制的丹药一枚。
为了获得张辉炼制的丹药,掌握权势的人,满天下搜集各种天材地宝。
就因为张辉的丹药,现在中草药的价格普遍暴涨,连带着股票都一路飙升。
老头说道:“别说常溪心动,天底下的武者,哪一个不是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