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刁小康的女人,你也敢动,还当着他的面,他刁小康脸往哪儿搁?
“嗳!小东子,长毛,你们俩干嘛呢这是?”
“把手撒开,这特么是我娘们儿。”刁小康很来气,心里挺不爽。
也就是长毛和大东哥,这要换做其他人,刁小康压根不稀的跟他们废话,直接找一棍子把两人敲死埋了。
“滚!”
大东哥眼睛都红了,管你丫谁,今天必须见点血,否则日后他没办法跟张辉交代。
大东哥手里攥着血呼啦吃的刀子,指着刁小康冷眼说道:“刁小康,你完蛋了我告诉你,甭管你后台多硬,兄弟我特么现在告诉你一句,你摊上大事儿了。”
便是连长毛也指了指刁小康的鼻尖,但没吱声。
起初他们没注意到,在人堆里边,走近了这才发现刁小康砸的那辆车,正是张辉的大黑蜂。
别人不清楚,大东哥再熟悉不过,这车牌还是当初疤子让他去帮张辉上的。
挑了好长一段时间,费不少钱。
就说谁这么大胆,敢在东襄县打小璜人,搞半天,原来是辉爷。
这会儿,大东哥和长毛两人瞅着刁小康的眼神,就跟看着一具尸体似的,盯的刁小康头皮发麻。
大东哥在傅甜甜脸上划了一道血痕,然后站起身来,直接无视一旁的刁小康,呼喝着说道。“把这娘们儿给我绑起来,回头交给辉爷。”
是死是活,就看张辉心情了。
“嫂子,您没事儿吧?要不要我送您上医院看下?”长毛他妈生病那会儿,也没见长毛这么殷勤过。
“不用了,我,我没事儿,谢谢你!”何春花现在还有点神情恍惚,一个是害怕刁小康他们那帮小璜人,也害怕跟大东哥长毛他们这帮人往来。
知道他们跟张辉关系处的不错,但不管怎样,鳖孙就是鳖孙,何春花打心眼里惧怕他们。
长毛浑身不得劲,突然转过身来,指着刁小康喊来的那帮小璜人,怒斥道:“把这帮小璜人全部给我抓起来,谁特么要是敢反抗,给我照死里整。”
刁小康这下是彻底懵了。“不是,你们几个意思啊?怎么着,想跟我整是吧?”
喊着来帮忙的,结果这帮人非但没帮上忙,反倒要搞他小璜人。
这样刁小康就不高兴了。
“老子一个电话,分分钟整死你们信不信?”刁小康是真糊涂了,也气糊涂了。脑子特么有坑吧!居然倒戈。
“只怕你没这机会了。”张辉伟岸的身影已然出现印在大东哥的瞳仁之中。
要不是因为张辉,他们的确不敢招惹刁小康,但跟张辉比起来,刁小康算个卵。
宋唐,长毛,还有菜市场大东哥,他们几个还是很愿意帮刁小康做事儿。
不但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关键刁小康这个人,大有来头,跟他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几个人心里也很好奇,不知道谁那么大胆,在东襄县,居然敢打小璜人,还是小璜人中的牛哔人士·刁小康。
大过年的,这不是作死呢嘛!
菜市场大东哥摆了摆手,很不耐烦道:“都往马路上站,别把西瓜店堵了。说你呢孙子,往哪儿杵呢!别挡着道了,人家还要卖西瓜,次奥你大爷的!真特么反应迟钝。”
“长毛,那是你手底下的人吧?让他们站马路上去,别挡住道儿了,嫂子还得卖西瓜呢!”
长毛吓一跳,那家西瓜店的人可惹不起,赶忙招呼手底下的鳖孙,往马路上站着。挡住车都没关系,碍着人霸王瓜正常营业就不好了。
正招呼手底下的人呢!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马路牙子上,傅甜甜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抽何春花。
起先没在意,转过头来时,突然,长毛眼珠子暴跳了一下,差点心脏病没吓出来。
“哎呀卧槽!”
正好刁小康过来说话,说是人到了,让宋唐去干仗。然而长毛却跟没听到一样,拉着大东哥就奔着马路牙子窜了过来。“我次奥尼玛了个哔的!给我住手!”
被打的那人可不正是何春花呢嘛!
完犊子了!
长毛两眼怒瞪着,杀人的心都有。
那可是那位大爷的女人,临走的时候,那大爷还特地吩咐他,让他照看着点,别让人上西瓜店惹事儿。
这下可好,当着他长毛的面,让人给打了。
要是让那位大爷知道,不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保不齐要死多少人,万一那位大爷来气了,连他长毛都活不过今年三十。
“我次奥你个玛!”长毛骂了一嗓子,二话不说,上前跳半天高,一脚给傅甜甜踹飞了。
大东哥起初还有点懵b,不知道长毛发的这什么疯,这会儿见被打的人是何春花,脸上还一片红肿。当时,大东哥就火了,怒从胆边生,整的别人削了他亲妈一样,怒不可遏。
屁都没放一个,两人上前照着傅甜甜一顿拳打脚踢。“老子踹死你个哔娘养的!裱砸,去死吧你!”
光拳打脚踢,长毛还不解气呢!招呼着手底下的人。“拿刀子来,我特么今天要把这死哔娘们儿剁了喂狗。”
何春花可是那位大爷的女人,连黄金条在何春花面前,都跟那夹着尾巴的狗,恨不得叫她一声亲娘。隔三差五的,都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这裱砸,居然敢打何春花。
万一那位大爷怪罪下来,长毛可担当不起,搞不好连黄金条都会受到牵连。
长毛不认识傅甜甜,更不知道傅甜甜是刁小康的女人,反正这会儿长毛真是弄死她的心都有。
傅甜甜吓一大跳,脸都白了,脸上还残留着一个鞋拔子的印记,那大东哥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