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种超自然现象,在场武者纷纷咂舌。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厉苍穹眼球差点没惊爆了。“我曾经看过一本书,说是老鼠在食物不足的情况之下,为了种族的延续,会有数百万只的老鼠穿越沙漠丛林,最后在悬崖,或者以跳海的方式,集体自杀。”
“万万没想到,这些剑,这些剑竟然也会集体自我毁灭。”厉苍穹瞪大双眼,放佛见证了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神迹。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透着万分震惊。
“集体自我毁灭吗?”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个瞠目结舌,大跌眼镜。
便是那些失去宝剑的剑修,也纷纷瞪大双眼,看着脚下那满地的残剑,懵圈了。
在抬眼看着张辉头顶的那把宝剑之时,连蔡文静都怦然心动,眼睛透着奇异的光芒,是渴望。“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宝剑?”
蔡文静,也是一个剑修。
她的剑是一把刚猛无铸的大剑,因为习武没什么天赋,再加上她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万豪酒店上面,也没什么时间去修炼,自然也就没有把剑背负在身上。
余光中,注意到苏瑾的侧脸,蔡文静不由得神色黯然,这把剑注定不会是她的。
因为这把剑在铸就之前,它就已经有主人了。
“想好名字了吗?”蔡文静声音很轻,带着一股子幽怨的酸味。
“没有嗳!”
苏瑾从来没想过给一把剑起名字,然而现在,苏瑾被那长空中的利剑,彻底征服了。
这把剑,必须想一个霸气点的名字,才能与之匹配。
“叫什么好呢?”苏瑾抓挠着头皮,性感的小嘴唇子嘟囔着,自言自语道:“叫什么好呢?啊啊啊!好烦呐!都想不到起什么名字好,感觉死了好多脑细胞哦!”
“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想好名字。”
“不然就叫镇天剑吧?”
想到这,苏瑾立即扭过头来,嘴角上扬,笑容迷人。“镇天剑,怎样?会不会很好听?我觉得挺不错哟!镇天是鳌尘老前辈给师父起的字,正好这把剑也是师父亲自炼的,干脆就见它镇天剑好了。”
“镇天剑,多霸气!跟我们家师父大人一样,呵呵哈嘿!”苏瑾挥舞着手臂,大刀阔斧做出几个比较霸气的动作,比划着说道:“镇天剑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话音刚落,自个儿就忍不住‘噗’的一声乐出声来,掩着小嘴咯咯自嘲道:“我是不是好傻,嘻嘻!”
“嗳!怎么心情这么好呐!”苏瑾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然后冲着对面的白头山大喊道:“师父,师父!记得帮我在剑上刻下镇天两个字喔!”
“我想给它起个名字,就叫镇天剑!”
苏瑾扯着嗓子大喊,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如风铃般清脆,传的很远。
空旷的山谷也给出回应。
“镇天剑剑剑……”
“天剑剑剑……”
“剑剑剑……”
{}无弹窗这个时候,阳光打下来,金色的余晖洒在剑身,折射出锐利的光耀。如万丈强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眸子一阵阵隐隐作痛。
“剑气如霜!可怕。”蔡少康微微眯起了双眼。
隔着一重山,好几千米的距离,那剑身折射出来的光耀都如此的刺眼,要是在那把剑的附近,岂不是眼睛都要瞎了?
“战斗力爆棚,又懂得炼制仙丹妙药,现在又要炼制一柄绝世神兵……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蔡文静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感兴趣,恨不得剥洋葱般,一层层把张辉剥个干净。
越接触,反而越觉得张辉神秘兮兮的,让人琢磨不透。
昨天晚上,张辉躺在床上参悟金篆玉函上的道纹,外人不知道金篆玉函,误以为张辉是在修炼。引起天地异象,造成网络上火到爆的香山龙吸水事件。
而今天,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只怕张辉又要引起巨大的轰动。
“这个少年,似乎奇迹一直伴随着他左右。”
人群中,那些剑客们按捺不住了,一片骚动。“了不得,这真是一把好剑,隔着山谷都能闻到那把剑折射出来的剑气,阴森森的叫人毛骨悚然。”
“张镇天不是刀修吗?他怎么炼了一把剑?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意拿出来卖,若是能买的话,老头子哪怕倾家荡产也要买下这把剑。”
“切!森老,是不是年纪大了想得比较多?就你也配这把剑?退一万步说,就算剑真的让给你,你敢要吗?剑在你手中,我估摸着你连这山都下不去,便要葬身于此了。”
“那可是绝世神兵!”
一般人,配吗?
“哎!”有人长叹。
绝世神兵如倾城的绝色美女,又岂是他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所能拥有的。
“这剑还没成型,就这般锋芒毕露,一旦定型,只怕此间任何剑鞘也难以掩盖住它的光耀。”
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分心片刻。
张辉右手伸出,隔空托举着利剑,口中吐出一个字。“吸!”
声音如滚雷一般在群山之中震荡。
这是这把剑第一次摄入阴气,吸的越多,威力越大。当然,它有一个临界点,当阴气充盈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必须立即停止下来,否则剑还没定型便会被撑爆。
在张辉的操控之下,剑的吸力暴增,在剑柄正中放佛有一个嘴,贪婪的摄取着白头山下的阴气。
吸纳的速度越来越快,剑身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剑刃之上出现了一道道淡灰色的纹络,如经脉般遍布整个剑身。这些纹络,细看之下放佛一条条蜿蜒蠕动的蚯蚓,狰狞可怖,阴气森森。
“希望能成吧!”
张辉头一次炼器,把握不是很大,索性金髓足够多,就算是失败了也没所谓,有了那些金髓,张辉还能再尝试七八次。因此,他的心态很宽,并不急于求成。
只要剑身能承受得住,没有被清冷的阴气冻结裂开,基本上问题不大。
时间比较紧迫,繁杂的工序被张辉压制的十分简单、干脆。因此,在摄入阴气的过程中,张辉没可能掌控的住,只能看运气了。
随着吸力猛增,突然间,剑身猛地一颤,发出如清脆的嗡鸣之声,犹如风啸九天。
张辉大手猛地一缩,他的掌心裂开一道深深的血痕,如果再晚一点,他的手掌只怕会被那剑气切割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