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张辉一连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渐渐的,张莹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腚变得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她竟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鼻腔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原本枯黄色的脸蛋,居然出现一丝红润。
气氛变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荷尔蒙气息。
“敲山震虎,逼龙出谷?”
这话好理解啊!
既然张辉大师说是那条屋龙缠着莹莹,那么现在要把它逼出来,是不是……
周艳瞅着张辉,天真无邪的询问道:“大师,要不要把莹莹裤子脱了?”
不然龙出山,怎么出?张辉又怎么抓?
是不是,穿着裤子也太不方便了。
别说打两下屁股,作为莹莹的母亲,哪怕张辉说要把张莹莹扒个精光,周艳非但不会拒绝,反而会主动帮忙。
“是啊!”
“大师,要不要脱了?”
就连张大海也觉得还是脱了方便一些,可别因为穿着裤子耽误治病就不妙了。
看了那么多医院和大师,只有张辉给他们带来一丝希望,张大辉夫妇两人可不希望因为一条裤子的遮挡,让他们这仅有的一丝希望也破灭。
张莹莹才十三四岁吧!那么小的一个萝莉,当着大家伙的面,张辉怎好意思扒了她的裤子,哪怕到房间也不行啊!就算张大海夫妇两人不介意,人辉哥可还是个雏鸟呐!
“扒了确实会方便一些,但……那样不太好吧!这样可以的,没事。我家里没有雄黄,如果有雄黄,或者雄黄酒都行。”
那样会更安全一点。
“雄黄,雄黄……”
城里的大药房到处都有的卖,只不过现在再回城里怕来不及。
张大海手忙脚乱从钱包翻出一张卡来,递给疤子。“兄弟帮个忙,这里边有一百万,你问问村里谁有雄黄,或者雄黄酒都行。”
怕耽误了张辉大师救人,张大海拿出一百万来买雄黄酒,只有一个要求,要快。
张辉震惊了。
有钱就是任性啊!
“等下,疤哥,村东头的寡妇何春香家有雄黄,你去找她要点来。”张辉喊了一句。
何春香夏季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去山里采蘑菇,经常会看到蛇,担心被蛇咬了,何春香每次上山身上都会揣着一小包的雄黄。
张大海真要花一百万买雄黄的,帮帮何春香也挺好。
而张辉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打张莹莹的腚,让她的腚变得炙热,直到蛇灵无法容身。
这个过程会有些漫长。
{}无弹窗“嗯!”
酝酿了片刻后,张辉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既然是坤哥找你来的,我可以帮你,当然,前提是你们要信任我。”
“你有办法治好莹莹吗?”张大海身子颤抖了,浑浊的老眼竟是噙着一抹泪光。
旁边,那个躲在张大海身后的小女孩,此刻,她了无生机的瞳孔中迸发出璀璨的亮光。
张辉点头。“需要准备点东西。”
“你听说过屋龙吗?民间有个说法,家家户户的屋底下都会有一条蛇,民间管这一类的蛇称之为屋龙,屋龙的主要作用就是护宅的,而你打死的那条蛇就是屋龙。”
能不缠着你嘛!
好心好意帮你看家护院,结果还被你丫打死了。
屋龙的存在是善意的,要不是被张大海找人打死,也不至于缠着张莹莹不放。“如果刚打死的话,只要在屋子对角摆上两个熟鸡蛋就行,但是现在事情过去这么久,情况有点严重。”
一个是张莹莹的身体,长时间的惊吓,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负荷不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另外一个就是那条屋龙,一年的怨念累积下来,已经变得积极攻击性。
还有一点,屋龙的出现在风水学上来讲,通常意味着家道败落的征兆,更何况张大海把屋龙打死了。所以,到时候还得做一场法事,‘请龙进屋’。
一听说张辉有办法治疗张莹莹,张大海夫妇两人激动的不行。
张大海媳妇叫周艳,算是周坤的表姐吧!一个丰满的半老徐娘,她扑上前紧紧抓着张辉的手臂,声音颤抖着哀求道:“大师,大师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只要您能治好我女儿,给多少钱都行。”
转眼,张辉从一个赤脚医生转变成了大师,弄得张辉好不尴尬。
哥惭愧啊!
何德何能,就成了大师了。“那个,嫂子你别这样,既然你们是坤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张辉的朋友。钱就不要再提了,你们准备点东西就行。”
“切!”
周彤彤翻了翻白眼,嗔了张辉一眼,鼻子哼哼道:“小神棍!”
自从张辉夺走她的初吻后,周彤彤可是一直怀恨在心,要不是张辉确确实实救了周安,周彤彤指定会说他是个骗子。
说话时,周彤彤还冲着张辉呲了呲牙,意思是怎样?姐一口大白牙咬死你信不信。
张辉摸了摸鼻子,嘴唇疼。“咳咳!那个,你们只要准备一块老玉就可以了。”
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
“不需要多高档的玉,只要人佩戴过三年以上的玉就行。”
“我有,我有玉。”张辉话音刚落,周艳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坠。
那是一块极品帝王绿,玻璃种,玉质通透,没有一丝瑕疵,盎然的绿意,就好像一摊流动的液体,要滴出来一样,清新赏目。
这块吊坠是还是十多年前,张大海跟周艳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张大海送给周艳的。就这么一块小小的玉坠,当年花了张大海三百多万,可谓是价值连城。
作为一个母亲,甭说是一块玉,就是张辉要她的命,周艳眼皮也不带眨一下。
“这块玉是大海送给我的,我戴了十多年。”
应该符合张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