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黑着脸看着颜之誉,心情很烦躁,他知道自己应该相信颜之誉,不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但毒液影响着,做什么都没准。
真不知道颜之誉学到哪步了,还好他穿了扣子多的衬衫,脱起来一点都不方便。
然后史蒂夫就想起来,颜之誉的衬衫扣子有暴力撕扯的痕迹。
史蒂夫打算等人都撤了,单独问问颜之誉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家崽崽那么乖,不可能去跳那种舞。
他要相信他家崽崽,但他还是有点在意颜之誉衣服扣子怎么会变成那样的。
颜之誉被黑着脸的史蒂夫吓到了,他无措的轻咳一声举手说,他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学会。
娜塔莎笑笑没说话。
安安静静偷看蜘蛛侠翘屁屁的死侍歪头看过来,他疑惑的说“你学跳舞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在小胡同被人堵了么。”
贾维斯听到死侍的话,开始快速的调取纽约内所有地下酒吧,附近小胡同的监控录像,成功找到颜之誉被几个男人堵住的画面。
他考虑到颜之誉的感受。所以没有放视频,只是委婉的转述了事情经过,舍去了可能对颜之誉心里或自尊心造成不良影响的细节。
娜塔莎听完之后眼睛亮的吓人,她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和寡妇蛰做游戏,脸上带着阴测测的笑容。
史蒂夫深吸口气对死侍道谢,死侍偷偷的抱住小蜘蛛,跟史蒂夫笑呵呵的说没事,而且我还收到谢礼了。
说着他把他一直挂在背后,上边缠满绷带的东西拿下来,他拆开绷带,拿出一把飞剑。
“看!我捡到的,这真是一把好剑,我有了它之后,就不需要买剃须刀,好吧,我没有胡须,但我有腿毛呀!”
颜之誉看清那柄剑之后整个人都懵了,这个看起来他的一模一样,不对,这就是他的飞剑。
他连忙拿出剑匣,把自己所有的飞剑都拽出来,他仔仔细细的一个个数过去,发现自己真的少了一把。
纽约之战之后,颜之誉就没怎么打过架,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剑丢了一把。
飞剑被死侍拿在手里,它拼命的挣扎起来,它看到它的主人了,它要回去,它不要再给这个丑八怪剃腿毛了!
飞剑:救我,救我,带我走!!!
但颜之誉并没有把它带回去,因为死侍救了他,颜之誉为了表达感谢,把这柄飞剑送给死侍。
小当当有好多飞剑,少一个不影响生活。
他走过去摸摸一直在颤抖的飞剑,跟它说要乖乖的跟着死侍,记得帮他的忙,保护他,如果想家了,就自己飞回来。
飞剑心说我现在就想家,它突然奋力挣扎一下,挣脱死侍的掌控,嗖的一下窜进剑匣里,宁死不出来。
颜之誉尴尬笑笑,跟死侍说,它不懂事,你别跟它一般计较。然后塞给死侍一个通用的没有门派限制的戒指。
死侍收起这个像是玉做的戒指,想着等他回去刻上字,给他的蜘蛛小甜心送过去。
…………
托尼和班纳博士正在实验室里,分析毒液的组成成分,隐约发现这是个可再生的恢复能力极强的外星生物。
它的特性,非常适合加入装甲里,能给装备的防御力带来质的飞跃。
“sir,我建议你看看网上的舆论。”一直安安静静的贾维斯突然出声道。
“怎么了?火灾的那个,还原后的视频不已经发布出去了吗?”
“sir,有人知道毒液了。”贾维斯说着,把评价投影出来。“他们很恐慌,他们要求销毁毒液。”
托尼看到舆论的矛头,已经从脸谱侠杀人转到毒液如何控制住超级英雄。
最先带动这个舆论的,是一个不知名网友发的长篇文章,这篇文章将毒液对超级英雄的不良影响放大,并在里面隐晦的提到,脸谱侠之所以杀人,是因为被毒液控制了。
它的标题叫‘原来超级英雄,也可以变成超级罪犯,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才是值得普通人信任的。’
与此同时,托尼收到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的视频通话请求。
托尼接通之后,就看到尼克弗瑞坐在旋转椅上,表情严肃的说道“托尼斯塔克,把毒液给我们,政府在施压,要求把毒液全部销毁,或者交给政府的研究部门研究。”
托尼拿着试管,说不可能。
尼克弗瑞拿出政府文件,再次强调这是政府强制要求的,不容反驳的。
“这是我们抓到的,政府没权力命令我们。”托尼冷笑一声,将提取出来的东西给班纳博士递过去。
班纳博士也跟着看了评价,他气的脸色忽白忽绿,最后绿着脸把试管放到一边。并把评论关掉,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必须把毒液交出来”尼克弗瑞压低声音道“你们如果不交,下一次出现在舆论上的,就会是超级英雄法案,托尼。”
托尼没说话,他看看尼克弗瑞,又看看网上评价,他思考好久,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必须放弃把毒液加在战甲里的想法了,那可是个好点子,而且政府研究院,恕他直言,就是一群辣鸡。
神盾局的人很快就赶到复仇者大厦,来的人里有和复仇者们关系最好的科尔森。
他跟蹦跶过来的克林顿对下拳,走近实验室,从冷着脸的托尼手里,拿过装毒液的瓶子时,在临走时,他突然低声和托尼说道“小心神盾局。”
托尼看着科尔森离开的背影,皱起眉头,让贾维斯去查查神盾局发生了什么。
科尔森带着装着毒液的瓶子登上飞机,他只带了驾驶员,他的小队在出任务,现在的神盾局,他不相信任何人。
“回神盾局?”驾驶员问道。
科尔森拿着瓶子,盯着里面的毒液,轻声道“不,我们去大都会。”
“长官,你该回神盾局。”
科尔森感觉情况不对,他猛地回头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紧握着瓶子,把它藏在身下,可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他感觉到,有一个人,拿走了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