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棒?什么打狗棒?”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卫虚问。
“随便找根木头棒子就可以,但一定要结实,还得称手。”那小牛鼻子道。
我转了好几个杂货店,一说自己要买木头棍子,那些老板就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我,然后说没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我正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弄打狗棒的时候,猛然发现路边堆着一堆烂木头。在里面挑了挑,选了选,我还真从里面找出来了一根适合做打狗棒的。
搞定了打狗棒,我自然就回出租屋去了。
在我回去的时候,卫虚那小牛鼻子,正拿着毛笔,认认真真地在那里画符。
“小道我饿了,你去买点儿吃的回来吧?”那不要脸地说。
“我刚出去找打狗棒的时候你怎么不讲?”我很无语。
“刚才又不饿,现在饿了,不可以吗?”
看着他那可怜巴巴,无比讨揍的眼神,除了生闷气,我当真是别无他法。
他要画符,这是正事,我得让着他。如此一想,我便决
定不跟那小牛鼻子计较了。再则此时,我的肚子也已经有些饿了。
我去旁边的馆子里打包了几个炒菜,提了回来。
吃饱喝足,时间已来到了晚上八点。
“野狗坡在市郊,离得比较远。打车去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回来,可能有些不太方便。”
卫虚贱呼呼地看向了我,道:“要不你找个老相好联络联络,让她们中的某一个,开车送一下?”
“你想要谁送啊?”我感觉这小牛鼻子多半是要使坏。
“把她们几个的生日给我,小道我算算。”那小牛鼻子说。
我只知道欧阳楚楚和艾小婵的生日,至于唐诗的,记得她好像跟我讲过,但因为已有好久没联系了,所以忘了。
卫虚拿着欧阳楚楚和艾小婵的生日算了算,道:“让欧阳楚楚去吧!”
“为什么啊?”我问。
“今天她开车走的时候,看你那恋恋不舍的眼神,不就是舍不得她走吗?既然舍不得,索性就让她送我们一程呗!反正,从她那生辰八字来看,今晚跟着我们去野狗坡,她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卫虚一脸认真地道。
有时,卫虚这小牛鼻子不靠谱,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
他那样子,应该是靠谱的。既然欧阳楚楚去没危险,那就叫她吧!
我拿出了手机,给欧阳楚楚打了个电话过去。
“干吗啊?”那娘们问我。
“想你了。”我嬉皮笑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