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假扮女人在唱戏。”我道。
“这不是废话吗?胸那么平,能是女人吗?”卫虚对我很失望。
“隔得那么远,光线又那么暗,脸还画得那么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看得清个鬼啊!”我很无语地道。
“我知道看得清是个鬼。”卫虚这小牛鼻子,跟他简直都没法正常交流了。
行乃一身之举动。行迹之所流露也。位小者行必摇手,力在股肱,急公奉上之象。
那家伙走路的时候,力全都在大小腿上,是一副急于公事,奉迎上司的样子。从其走路的姿势来看,他应该是个官,不过只是个小官。
唱着唱着。那家伙居然朝着树林子那边去了。
“那家伙是走了吗?”我问卫虚。
“不走还留他吃夜宵啊?”卫虚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今晚小道我只是想请他出来看一看,又不干别的。”
“现在看完了,他也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撤了啊?”我问卫虚。
“你都看出了些什么?”卫虚一脸好奇地问我。
“他生前应该是个官,不过是个小官。”我把我看出来的说了。
“还有呢?”卫虚问。
“隔得那么远,还把脸涂得那么花,能看出这一点就不错了。”我道。
“行吧!”卫虚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说:“你回寝室去吧!我也回出租屋睡觉去了。”
“都这么晚了,寝室大门早关了,我还是跟你回出租屋吧!”我道。
虽然我不跟寝室那五个家伙计较,但我还是不想跟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租的那二层小楼这么宽敞。我干吗要去挤那六人间啊?
跟着卫虚回了出租屋,美美地睡了一觉。
因为得赶回学校,我六点钟就起来了。
洗漱完了之后,我去了树林子那里。
昨晚烧的纸钱灰什么的还在,不过我没管,直接就拉着那根连着围墙两边的麻绳,爬进了学校。
我没有在校外吃早饭,因此在回到学校之后,我先去了食堂。
食堂里排着的队伍,跟昨天一样,依旧是那种粗粗的,一点儿也不长。
我是个傻逼。一个不懂得插队的傻逼,所以还是跟昨天一样,排在了队伍的后面。
在我排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之后,有一个漂亮的身影出现在了食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