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令令才疏学浅,不太会形容,也没什么华丽的辞藻。
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他很惨。】
然后,没了……
它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别的词。
缘浅瞥它一眼,抬手将它扔回了空间。
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在身上,进入睡眠状态。
并没有要去看望秦深的任何打算。
小令令,【……】等等,这和它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缘浅对它的急躁,视若无睹。
既然小令令还能平静的跟她说这些,那说明,某人没什么大事。
要是真的出了大问题,小令令根本不可能平静的跟她说,他很惨……
翌日。
天刚亮。
缘浅翻身下床,揉了揉有些迷离的双眼。
不能抱着秦深睡觉,真的很不习惯。
连睡眠质量也下降了不少。
她洗漱一番之后,转身走到了旁边的房门扣。
房门上了锁。
为了防止秦深撬锁,她还特意上了两道锁。
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口袋,找出钥匙,‘咔嚓’的清脆声响起。
她推开门,径直朝着那张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