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脸色变得惨白,但即便如此,到了这一刻,他仍旧出声反驳,垂死挣扎,“你胡说什么?什么迟香容,我根本不认识。”
缘浅叹了叹气,似是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没脑子。
“啧,你脑子是进水了吗?出入我将军府那么多次,你以为我将军府的暗卫都是瞎的吗?
纵然你轻功高,行事小心谨慎,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至于迟香容跟余成言那点儿破事,我不说,不过是给她留面子。
她倒好,竟然真有几分手段,把你带了回来,还让你死心塌地的杀了三个人?心甘情愿的当替罪羊,啧啧,若说你对她不是爱情,我还真特么不信!”
随风大惊失色,“不!你不可能知道这些?分明就是你这胡说八道,诬陷她!”
迟暮在一旁听的大为吃惊。
迟香容跟余成言真的有那种关系?
还有姚氏三个人的死,难道真的是迟香容吗?
他有点儿不敢相信,那丫头确实心思不太安分,偶尔使点儿小手段,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