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君亦臣将她手中的酒壶夺下,眸色一冷,一壶酒竟是被她喝了大半……
果然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他随手将酒壶扔到桌子上,动作自然不太温柔。
紧接着,弯腰将醉酒的缘浅抱起,放在了床上。
然而……
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君亦臣想抽出手,偏生,缘浅两只爪子扒拉着,怎么也不让他离开,硬是不管不顾的揭掉了他的面具。
银质面具入手冰凉,冷的缘浅颤了颤。
面具怎么和冰块似的那么冷?
她不满的幽怨出声。
来来回回毫无章法的动作,引得君亦臣脸色越来越沉,她再折腾下去,真的会惹出火……
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动起手来,那么不矜持?倒是跟色.狼有一拼……
君亦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摇摇头,无奈的温声劝慰,“乖,把手松开……”很多醉酒的人不讲道理,尤其是缘浅这样的,更是十分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