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看着熟悉的纸张,一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
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等缘浅拆开了纸条的时候,呵呵……还真的在哪见过,甚至,这纸条还是她亲手写的。
“……”
这是她当初在医院里写的欠条。
她此刻应该说什么……
“楚铭月!你觉得你这一次还能逃得掉吗?
欠了我五百万,还有手上这张欠条,你说,你是拿你自己肉偿呢?还是肉偿呢?”
缘浅,“……”
这有区别吗?
至于肉偿?本大佬的肉那么贵……这男人难道真的舍得对她动手吗?
君裳,“……”
大概,他打开的方式不太对。
要不,他重新说一遍?
此肉偿非彼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