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
“我杀赫连尘砚做什么?咳咳……”菲莉奥肆边说边咳,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如今我们d国内斗,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你觉得我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南礼激发矛盾吗?”
唐七邪沉默了,菲莉奥肆说得不无道理,再说了,菲莉奥肆杀个赫连尘砚也不顶用啊。
南礼毕竟还是赫连尘蔚坐镇,杀赫连尘砚只会激发南礼对d国的恨意。得不偿失。
“明天就是赫连尘砚的葬礼,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吧,咳咳……毕竟你和赫连尘蔚关系不错。”菲莉奥肆最后一句话中有话。
“谈不上关系有多好,之前沫云出事,他帮衬了一些而已,不过去,肯定是要去的。”唐七邪心不在焉道。
刚刚千池不接他电话,难道是在飞机上赶来参加赫连尘砚的葬礼?
那明天葬礼上,是不是能见到千池?
“咳咳……”菲莉奥肆越咳越厉害。
“感冒又严重了?药吃了没?”唐七邪问道。
“已经吃了。”菲莉奥肆摆了摆手,又道:“看来不得不服老了,随便一个小感冒都折腾这么多天。”
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菲莉奥肆再清楚不过。
他确实着凉了,但都一个礼拜了,非但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了。
他把正服用的药包括那碗唐七邪亲自送来的姜汤都拿去化验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最后没找到。
“我酒呢?”
“国王让人把您的酒都撤了。”
唐七邪有些烦躁:“去给我拿瓶酒。”
“七爷,您伤还没好。”
“去!”
“……是。”
这人刚走,一个侍卫就走了进来,先是向唐七邪行了个礼,再恭敬地道:“七爷,国王找您去书房有要事要谈。”
唐七邪看这通报的侍卫一眼,很想回一句“没空”,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有没有说什么事?”
“好像……和南礼有关。”
南礼?听到南礼,唐七邪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赫连尘蔚。
这菲莉奥肆,不会还对南礼贼心不死吧。
难不成,菲莉奥肆对他这么好,不只是拿他当牌面,更想利用他对付赫连尘蔚?
该死,他早该想到的。
唐七邪起身,跟着那侍卫去了菲莉奥肆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