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帝少夫人和菲莉国王的外甥……”
流言顿时四起……
帝少爵抱着白千池上了车,将她放在车上,给她寄上安全带。
然后自己上了车,关上车门,发动引擎,猛地踩下油门。
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白千池坐在座位上,身上还裹着帝少爵的大衣。
闻着大衣上属于帝少爵的味道,白千池受惊的的心总算安了下来。
但她却有些不敢看帝少爵。
车子开得飞快,一路超速,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见缝插针。
这车速让白千池有些头晕,她却不敢让他减速。
她知道他在生气,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占有欲那么强的他平时连碰都不准别人碰她一下,更何况刚刚还……
车内的气压极低,让白千池有些坐立难安。
过了一会儿,白千池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帝少爵看着白千池脖子上那片刺眼的痕迹,以及她那被撕碎的衣服,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怒不可遏,举起手中的枪就对准了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的唐七邪。
白千池手疾眼快,迅速起身一把握住了那枪管,拇指将枪口堵住。
白千池这一举动将差点就要扣下扳机的帝少爵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被下药了。”白千池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里还有着未散去的害怕。
帝少爵要是杀了唐七邪,后果不堪设想。
帝少爵看着白千池那双如兔子般受惊的双眼,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心疼到快要窒息。
却也被气得快要发疯。
帝少爵咬着牙,不肯收枪,白千池也不肯收手。
两人对视着,僵持着。
而赫连尧夫妻,菲莉奥肆和那些皇亲国戚都闻声赶了上来。
赫连尘蔚和赫连尘砚立马将那些人堵在了走廊上,不让他们进房间。
“里面出什么事了?”菲莉奥肆皱眉紧张地问道。
白千池怎么会出现在唐七邪房间?还有刚刚那绝望的哭喊声……
赫连尘蔚和赫连尘砚都不说话,只是将他们死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