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尧紧张的问:“怎么了?”
“我……”白一轩欲言又止,只说:“我看不了这病,你赶紧贴皇榜悬赏招天下贤士来吧。”
房里不仅有他们,寂寒、林则因也都在。
“这么严重?”林则因惊讶。
白一轩张了张嘴,之后又叹着气摇了摇头,“还是去张贴皇榜吧。”
他不是看不了,只是……他怀疑,赫澜这并不是高烧不退,而是她自己故意让自己持续发热不醒,归根结底就是她本身不愿意醒来。
这属于,心病。
他会看实病,但这看不见摸不到的心病,他真的束手无策。
俗话有说,心病还需心病医。
寂尧眼神深了深,终是没有多问什么,命要离去张贴皇榜,悬赏招募贤士。
当天,燕京城里立马得到了消息。
许多人奔着那悬赏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尧王府的地位,又怕医不好得不到好果子,便又停下了脚步。
尧王府对外并没有说是谁需要医治,只说招募贤士,赏金丰厚。
赫澜微微换着气,脑袋是发懵的,眼神怔怔,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她没有那样想过,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寂尧。
忽然间,赫澜想笑。
先是奸细的事,后又是小北的事,这一件件一桩桩怎么都像是科幻片,匪夷所思。
她一向引以为傲的智商,也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彻底崩盘。
人都认错了,还哪来的智商可言。
然而,赫澜的怔怔失神,在寂尧眼里与默认没什么区别。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来,继而转身,准备离开。
赫澜却在这时叫住了他。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气若游丝的喊他的名字,也像是在用尽全力想抓住这颗救命稻草。
寂尧的脚步顿住,不过他却没回头。
“我只是遇到了一点没办法接受的事,你等我自己想明白就好了,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赫澜一只手臂撑着身子,姣好的容颜不再妩媚多姿,唯留下一阵阵苍白。
良久,他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