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月黑着脸,一言不地走了。
项元下了逐客令:“钱书记,我还有重要公务要处理!”
钱三运冷冷地说:“我汇报的问题不重要吗?”
项元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钱三运,到底我是县长,还是你是县长?和我说话,就这种语气吗?还有没有上下级观念?”
既然撕破脸皮了,钱三运也没想着示弱。人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他将左珊珊整理的项明珠承包敬老院期间的问题清单及部分证据材料,递给了项元,说:“项县长,这些材料,请你过目。”
“什么材料?放在我桌上,等我有时间再看!”项元打着官腔。
“项县长,这是项明珠承包城关镇敬老院期间所涉及的问题清单。”
项元一愣,问:“秋后算账?”
钱三运淡然一笑道:“现在是春天呢。”
项元还是接过了材料,翻了翻,说:“
这事情已经有定论了,怎么又拿来做文章?”
钱三运说:“这是新的证据,原来以为项明珠是爱心人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