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驾驶员不时地回过头,向两个男人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你们两个真他妈的舒服,竟敢揩老板喜欢的女人的油水,看我回去怎么和老板说。”
高个子男人嬉皮笑脸地说:“哪有啊。你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揩老板喜欢的女人的油水。”
矮个子男人说:“就是,就是。用得着揩油吗?用不了几天,等老板玩腻了,这娘们就归我们享用了。妈的,凭这娘们的身材,我一晚最少干五炮。”
驾驶员哈哈大笑道:“就你那身体,还能一夜干五炮?到时候恐怕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驾驶员由于分神,车子撞到绿化带上了。矮个子男人借机责怪道:“看你还取笑我!你要是将车撞坏了,坏了老板的好事,让老板今晚办不成事,看老板怎么惩罚你!”
驾驶员将头探出车窗外,瞥了一眼,说:“没事,没事,凭我的驾驶技术,怎么会将车撞坏?刚才是我看走眼了。你放心,我会安全将你们送回去的。”
高个子男人忽然警惕地说:“我们不能光顾着说笑,忘了正经事了。刚才,我们车子从巷子开过来时,有个路人在走路。我怕刚才我们抓这娘们上车的一幕被他看见了。”
矮个子男人不以为然地说:“这里灯光暗,他不一定看到刚才的一幕。话说回来,现在人都明哲保身,就是看见,也不会管事的。更何况,我们只要将这娘们交给老板,就万事大吉了。即使这个路人报警什么的,也不关我们的事了。老板门道大,在青山县,没有他摆平不了的事。”
车子驶出城区,进入二环路,再驶入青江公路。陆小曼戴着头套,什么也看不见。她知道大势已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所谓的老板今晚会狠狠地蹂躏自己。
车子安安稳稳地驶入工厂里。高个子男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任务总体上顺利,我们大功告成啦。”
驾驶员说:“我下车将大铁门锁上,你们将这娘们送给老板吧,老板估计已经等不及了。”
矮个子男人趁着黑暗,在陆小曼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坏笑道:“今晚要好好陪陪我们老板,别惹她不开心。好死不如赖活着。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我这是好心提醒你。我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你好好的,说不定过不了几天,等老板玩腻了,我们就能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想泻火也不行了。”
这个晚上,陆小曼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作为县政府办临时主持工作的副主任,陆小曼的应酬很多。晚上,她作为陪客,接待一批重要客人。
宴席刚刚开始,陆小曼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孩子发烧了。丈夫方大同在高山镇没有回来,家里就婆婆和孩子两个人在家。婆婆是农村妇女,没有多少文化。
陆小曼说暂时走不开,并叮嘱婆婆,家里备有常用药的,发烧喂些退烧药和消炎药,注意观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宴席还未结束时,婆婆又打来了电话,说孩子一直没有退烧。陆小曼顿时急了,和客人说明情况后,提前退了场。
从酒店到家里,有几条路可走。要么走小巷,但是在经过飞车党抢夺事件后,小巷夜里行人稀少,不太安全;要么绕道,但至少要多花十分钟时间。
陆小曼心急如焚,果断选择了走小巷。如果是往日,她一个人是万万不敢单独一人走夜路的,但是,今晚情况特殊,她的心中没有了害怕,只有对孩子健康的担心和焦虑。
到了小巷,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躲在电线杆后稀里哗啦的撒尿,她本能地低声骂了一声。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人正是后来解救自己的钱三运。
走过这条巷子,穿过一条街道,就能安全到家了,陆小曼看到前方街道明亮的路灯时,心里轻松了很多。然而,就在这时,一辆从后面开来的小汽车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说:“陆主任,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陆小曼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向汽车里面张望,见是几个陌生人,便没有理睬,而是径直向前走。马上就要到家了,且不说是陌生人,就是熟人,也没有必要上车下车折腾了。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车子后排座上的两个男人突然下了车,横亘在她的前面,阴阳怪气地说:“陆主任,上车吧。”
陆小曼觉得很不对劲,说:“我很快就要到家了,谢谢你们。”
两个男人不由分说就一左一右将她的两只胳膊架住了,陆小曼本能地叫喊,还没喊出声,高个子男人就用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了,个子较矮的男人则威胁道:“你再乱喊乱叫,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