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的身子贴得陆小曼更紧了。他搁在她香肩上的手开始下滑,游离到她高耸的山峰处。陆小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这哼声给了钱三运无穷的勇气,他的手大胆地从她的衣领穿了进去。好丰满,好柔软,手感真好。就在他的手差不多触及那颗葡萄时,陆小曼本能地轻声叫道:“不要!”
钱三运做贼心虚,吓得将手缩了回去。陆小曼没有再说话了,安静地将头靠在车子的靠垫上。
钱三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一想到在工作场合陆小曼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依仗着自己是吴德能情人的漂亮女人,动辄对他使绊子。今天这大好的报复机会,如果轻易放过,岂不是很傻?
钱三运为自己找到了非礼陆小曼的正当理由。在最后的几分钟内,钱三运大胆地将手放在陆小曼光滑圆润的大腿上。
陆小曼这次没有拒绝,她的双手被缚,想要反抗也没有太大作用。再说,她也知道这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不会拿她怎样的,最多也只是揩点油,谁让自己长得那么迷惑众生呢?可如果万一惹怒了他,自己再落到那帮歹徒手中,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陆小曼的容忍让钱三运得寸进尺,他的手突然从牛仔短裙下面长驱直入,没有摸到内裤,却摸到了一片肥沃的草地。钱三运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刚才塞在她嘴里的那条内裤确确实实是她的。
钱三运的动作太放肆,太过分,陆小曼失声“啊”了一声。面包车驾驶员本能地向后张望,钱三运却早已将手缩了回来,正襟危坐在车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车子很快就驶入城区,用不了多久,就要到小区了。在快到小区的一个路口,钱三运提前下了车。面包车驾驶员问:“将她送到书香门第小区?”
钱三运点点头,并用手指着陆小曼的手,捏着鼻子低声道:“到小区后,解开绳子。”
驾驶员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钱三运从兜中掏出五十元,递给了驾驶员。驾驶员连声道:“不需要的,不需要的。”
钱三运也不说话,转身大踏步而去。驾驶员就像躲瘟神,加大油门,车子向书香门第小区疾驰而去。
钱三运在大街上溜达了好一会,算了算时间,陆小曼此时要么已经安全到家,要么已经送孩子去医院了。他这才慢悠悠地向小区走去。
确定安全后,陆小曼轻声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钱三运没有吭声,他怕自己一吭声,就露馅了。为什么要救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美女,如果你是个没有姿色的女人,我才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救你呢。
“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那个在小巷电线杆旁解小便的男人?你究竟是谁呢?”
钱三运仍旧不吭声。
“能不能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手都疼死了?”
钱三运还是不吭声。
“你为什么不将我的头套拿下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你救了我,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你的真容?”
钱三运一言不发,翻阅铁栅栏时,他像来时一样,将陆小曼抱起来,跨了过去。
“能不能现在就送我回家?听我婆婆说,我的小孩高烧不退,还突发昏厥,我都急死了,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老公又不在家。”
两人沿着公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向路过的车辆招手。可是,没有车辆停下来。
“你是哑巴不成?怎么一直不说话?”陆小曼彻底泄气了。
终于有辆面包车停了下来,面包车驾驶员下了车,拉开车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陆小曼头上戴着头套,两只手还被捆着,觉得很不对劲,便想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钱三运一手拉住车门,抱着陆小曼快速上了车。
驾驶员非常害怕,以为遇到了坏人,可是,又不敢拒载。他战战兢兢地问:“你,你们去哪里?”
钱三运关上面包车车门,在黑暗中,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低沉的声音问陆小曼:“你在哪个小区?”
陆小曼说:“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我住书香门第小区三栋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