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冷冷地说:“我看活腻的是你!”
孙幼怡使劲地摇晃钱三运的胳膊,轻声劝道:“三运,我们不唱歌了,回去吧。”
楞头青冷哼道:“哼,你们想进来容易,想出去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钱三运不屑一顾地说:“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让我出去!”
楞头青手拿铁棍,在钱三运的面前耀武扬威起来,“我看你他妈的想吃棍子肉!”
孙幼怡见事情闹大了,又惊又怕,但为了钱三运,她还是勇敢地挡在钱三运的面前,鼓起勇气,质问道:“喂喂喂,你们讲理不讲理?我来你们歌厅唱歌,是完全正当合法的,且不说我们顾客是上帝,就是陌生人,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的!”
楞头青见一个美女挡在面前,眼睛直勾勾地在她丰满的胸部打转,说话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嬉皮笑脸地说:“看在美女的份上,我今天暂且就放了他!不过呢,他刚才对我无礼了,作为饶恕他的前提条件,你得留下来陪哥们玩玩!”
孙幼怡大惊失色,“这,这——”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钱三运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楞头青完全没有想到钱三运会如此强硬,他的火气也被钱三运的臭骂瞬间点燃了,挥舞着铁棍就向钱三运肩部砸来。
钱三运稳坐钓鱼台,也不躲避,待铁棍砍来时,他牢牢地将铁棍捉住了,然后猛的用力一拽,再用脚一钩,楞头青一个狗吃屎就栽倒在地。钱三运用一只脚踏在楞头青的背上,厉声说:“给我放老实点!”
钱三运轻轻地托起孙幼怡的双踝,小心翼翼地脱下她脚上的黑色鞋子,然后一把抱起她,往小床方向走去。孙幼怡微微闭着双眼,一脸沉醉的表情,像是在期盼那个美妙时刻的到来。
然而,恰在此时,歌厅外面的过道上响起了阵阵喧嚣嘈杂声,隐隐约约还听到打打杀杀声。钱三运一惊,歌厅发生什么事了?看来这歌厅乍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也是暗潮汹涌。
“三运,你听听外面什么声响?”孙幼怡就像恍然从梦中惊醒,惊讶地问道。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有匆匆的脚步声,有大声的叫喊声,有棍棒捶打的声音,似乎正在经历着一场打斗,是不是有人喝醉酒寻衅滋事?还是有人故意踢甄大福的场子?
钱三运打开包厢的门,看见人们从包厢里蜂拥而出,一部分人是看热闹,一部分人是趁机逃离这是非之地。他还听到人们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好像有几个人在前台闹事了,还打伤了人。
钱三运正要出去一探究竟,不料孙幼怡用力将他拽回了包厢,“三运,去哪里呀?”
“我想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钱三运心中憋了一肚子气,自己正要和孙幼怡巫山云雨时,偏偏这不早不晚的打斗搅了他们的兴致,他真想将那些可恶的闹事者揍得鼻青脸肿,好好出出心头恶气。
“三运,不要出去好吗?免得被人误伤了!”
孙幼怡的话语如同一团暖流,滋润着钱三运的胸膛。他动情地在孙幼怡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听说是有人在前台闹事,这些人真是欠揍!”
“三运,他们闹事就闹事嘛,反正与我们无关,我们何必要插手呢?再说,我们也管不了。”孙幼怡又将包厢门关上了,拉钱三运到沙发上坐下。
“这怎么就与我无关呢?”钱三运心中无比郁闷,要不是这些闹事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现在的他正趴在孙幼怡的身上做活塞运动呢。
孙幼怡似乎明白了钱三运话语中的意思,嫣然一笑,道:“三运,纵使你心中不快,也无可奈何呀,总不能上去揍他们一顿吧?敢在歌厅闹事者,即使不是亡命之徒,也决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们人多势众,你孤身一人上去,还不是以卵击石?”
“幼怡,要不是你刚才阻止,说不定我一恼火,就上前就这些闹事者狠揍一顿。这些乌合之众,我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