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记,你第一次霸占柳月儿时,她多大年龄,你知道吗?”
胡业山一脸的淫笑,说:“我和她相好三年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年龄?过五天就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了,她未满十四周岁时就主动将贞操奉献给我了,因为她看中我有钱有权有势!”
已经穿好衣服的柳月儿大声叫道:“明明是你强暴我的,还说我主动给你的!你真的厚颜无耻!”
胡业山冷笑道:“不要诬陷诽谤我!这可是要坐牢的!说我强暴你,你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你是不是主动到我县城的家里将处女之身给我了?说我强暴你,你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住在我为你租的房子里?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钱?你看你现在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我为你买的,钱三运也应该亲眼看到了吧?”
柳月儿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着,嘴唇也在不停地抽搐着,她摘下手腕上的手表,猛的砸到胡业山的身上,“给你!谁稀罕你的东西!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胡业山不依不挠,说:“柳月儿,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让你的丑事路人皆知,你就学乖点,不要和钱三运在一起。你懂我的意思吗?”
钱三运勃然大怒,嘴里冒出了一句脏话:“懂你妈的aptis!胡业山,你刚才说的话我全部录音了,录音就是铁证!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罪了?是强奸幼女罪,是要坐牢的!”
胡业山一脸的不以为然,轻蔑地说:“强奸罪?坐牢?钱三运,不要开玩笑啦,玩个女人就要坐牢,那天下又有多少人要坐牢?你不会是听了柳月儿这个小婊子的瞎说吧?说我强暴她,那可是口说无凭!”
钱三运呆在衣柜里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里面非常潮闷,而且不敢有一点动作,生怕惊动了胡业山。
“业山,我想你现在就要我嘛!”柳月儿被胡业山吻得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臭嘴,就催促胡业山。
躲在衣柜里的钱三运一时激动,加之久蹲难受,身子发生了倾倒,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月儿,衣柜里什么声音?”胡业山扭头看着衣柜,躲在衣柜里的钱三运吓出了一声冷汗,一动不动的。
“应该是老鼠吧,这屋子里面老鼠很多,特别是晚上,屋顶上的老鼠就像开运动会似的,吵得夜里不得安宁。业山,快点……”
钱三运轻轻地将衣柜打开一个缝隙,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等到照片拍得差不多了,决定从衣柜里走出来,拍几张特写,因为此时,他已不再惧怕胡业山了。
于是他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对着二人又猛拍了好几张照片。柳月儿也微闭着双眼,似乎很享受。柳月儿萎靡的表情让钱三运醋意大发,心中非常不快,他猛的将柳月儿从胡业山的身上抱了下来,柳月儿虽然知道钱三运一直在偷窥,但绝没有想到钱三运竟然会有如此动作,因为讨论的行动方案中并没有这个细节。
柳月儿惊讶地问道:“钱三运,你怎么跑出来了?”
胡业山突然感到了空虚,又听到柳月儿莫名其妙的话语,连忙睁开了眼睛,发现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赶到桃花村的钱三运!他目瞪口呆,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钱三运,怎么来这里了?月儿是我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想造反是不是?”胡业山缓过神来,自己的好事被钱三运搅黄了,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面前打情骂俏,胡业山怎能不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