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适合夜来香生长的土壤没有得到根治,那么有一个夜来香倒下,就会有千千万万个夜来香站起来。
刘主簿等人从善如流的选择了一家宜春院,进去把酒言欢,然后喝的烂醉归去。
刘主簿已经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轿子。但之后的记忆就十分痛苦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
怎么回事?!
呕!
刘主簿感到恶心想吐,身体也十分不适,但浑身酸软爬不起来。
他可以狎妓,但不代表着他认同自己被狎。
“该死!我要杀了你!!!”他怒吼着想要伸出手把那名男子掐死,但那名男子轻而易举的就他推开。
“哟,今天的性子挺烈的啊。”男人说。“现在知道装了?”
“根本没用,那么晚了居然还宿醉在街头流浪,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放荡/的男人。兴许也在期待着现在的局面,你的内心是在窃喜的吧?”
“放屁!”
“放屁?我可没有放屁,读书人不都是这样说的吗?是这样的行为给了其他男人暗示,告诉他们可以对夜间游荡的人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而不需要承担责任。”
“我看你也是一个读书明理的人,自然也知道你昨天夜里的所作所为要应该承受的代价吧?”
“胡说!我昨天明明是坐轿子回家!你大胆,快点将本官送回家,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轿子吗?我不知道呢。”男子笑嘻嘻的说,“但是你应该明白一点,你现在的小命还捏在我手上呢。”
“这样吧,反正你现在也已经是一个/破/鞋/了。为了好好利用你的剩余价值,我这就把你卖到怡红院,让你享福。嘿嘿嘿。不用太感谢我。”男人从一开始都是笑眯眯的样子,根本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