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沙凌分神的时候,他的脸颊吃了夜殇的一拳,被震得连连后退,要不是绳子挡住,他就要掉下拳击台了。
“起来!”夜殇在原地跑动,沉声说,“要不想被我打成猪头,就给我专注点!”
“好,好吧……”沙凌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着,重新当沙包。
唉,早知道老板一大早精力这么猛,他今天就偷懒,宁愿赖床也不来锻炼了。
……
运动过后,夜殇满身大汗的回到卧室。
见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儿时,他情不自禁的放缓了脚步。
昨晚,他无止境的戏弄、蹂躏着这个女人,满足了心底那股邪恶的欲、念。
然而结束后,他却充满了负疚感。
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子发泄,未免也太卑鄙了一点吧?
可以预见的是,这个小女人醒来后,又要拿喂药这件事跟他呛了。
愧疚又矛盾的心,让夜殇无法和她共处一室,于是来到楼下的玫瑰花房。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清晰的反思自己,努力说服他的心,证明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对的,是必须的!
此刻,看着床上背对着他侧躺着的女子,看着她白皙肌肤上布满的青紫痕迹,夜殇眼眸变得黯沉了下来。
昨晚,他之所以给她喂了一种调情的药,目的是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身下。
因为这个女人太倔强了。
他没空,也没耐性跟她耍嘴皮子,他要的,就是她的服从,她的心甘情愿。
给她喂了药,她的确是放、浪了,对他服服帖帖的了,可他为什么没有胜利的感觉,反而充满了负疚感呢?
夜殇握了握拳,转过身去。
蓝草迷迷糊糊的听到屋里有动静,于是突然惊醒。
侧头看去,发现是夜殇。
他正弯腰脱长裤,紧接着是内裤。
盯着他黝黑精壮的身躯,蓝草忍不住吞咽了下干燥的喉咙。
男人健壮的背开始耸动。
糟糕,他要转过身来了……
{}无弹窗感冒加发烧。
再加上,昨晚她被迫着用各种羞于启齿的方式取悦了某人前半夜。
到了后半夜,她就被某人抱进浴室,直接站在莲蓬头下,被冷水冲刷了一个晚上。
这其中,某人仍不放过她,变着花样把她蹂躏到了天蒙蒙亮,这才抱她回到床上。
冲了大半夜的冷水,她不感冒,不发烧才怪!
蓝草无力的叹息了一下,发觉就连喷薄出来的口气都是热腾腾的。
虽然她平时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很健康,但从小到大,她没让蓝娇少操心。
她一年半载不生病是常见,可一旦生病,就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就一个感冒发烧,也得折腾好几天。
鼻头呼吸不长,气闷,胸也闷,且浑身无力,全身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似的,让人连思维都懒得动……
昨晚把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家伙,早已不知去向。
屋里还残留着某种幻爱过后气息,让蓝草不禁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
她用力甩头,狠狠的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
昨晚是她这辈子的耻辱,竟然被那家伙用药。
可恶!这简直比那天晚上自己喝醉酒被人强了还要憋屈。
好吧,这两件事不能拿来比,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吗?
蓝草抱着头痛欲裂的头哀嚎了一声。
为什么每次跟夜殇爱爱的时候,她总感觉他就是那天晚上强爆她的人呢?
哦,不想了!
好困,继续睡,最好睡死了算了。
……
如往常一般的早晨,方姨打开花房的门,打算进去给白玫瑰进行日常的打理。
然而当她开门进去时,竟然嗅到了一丝烟味。
这里是花房,谁这么大胆在这里抽烟?
方姨循烟味走去,看到花房的休闲区里坐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