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两人早已换了身份和立场。

楚雪织趴在地上痛苦失声，一双泪水模糊的眼，死死的盯着楚相思的背影，恨意入骨。

她的指甲深深的剜进了泥土里，好似剜着的不是泥土，而是楚相思身上的肉一般。

走了一半，楚相思忽然停住了脚，回头看向楚雪织笑道：

“昨晚姐姐在镜山上，那叫声，可真浪啊，就连花楼的姑娘也没你叫得风——马蚤，氵良——荡……”

楚雪织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昨晚……那个人是你？”

楚相思笑而不语。

“呵姐姐可要好好抓住机会哦，说不准就会一步登天，飞上枝头了呢。”

“你……”楚雪织气得全身发抖。

“我绝对不会让爷饶了你的！”

“爷?”

“跟妓院叫嫖客的称呼没什么区别。”

“你……”楚雪织气得几欲呕血。

楚相思风轻云淡的扫了一眼气得不要不要的楚雪织。

“妹妹我在夜王府随时恭候你和你的爷大驾光临。”

楚雪织双眼猩红的看着楚相思，冲了过来。

“说，是不是你？”

“什么是不是我？”

“姐姐是何意?小妹不解。”

楚相思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她。

楚雪织气得全身发抖，面上满是怒意，哪有一丝刚才的高贵优雅之姿。

“我母亲病了，大夫丝毫检查不出病因，你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楚相思直视着她的双眸，唇线微扬，眸子中带着一股摄人的冷意。

她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道。

“若是有这本事，那晚被鞭打的人该是你，出嫁的人也该是你。”

楚雪织面上微微一怔，一双眼睛紧紧的注视着楚相思。

记忆中的楚相思懦弱胆小，身上何时有过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不由的后退两步，看着她，眸中布满了惶恐。

“你是谁？”

“你不是楚相思。”

楚相思闻言，轻轻的笑了起来。

“姐姐这是什么话，我不是相思还能是谁。”

那笑容明明看着暖如春风，可却让人背脊一寒，不寒而栗。